“小桂,把這兩位客官帶到三樓四號雙人房。”
“是”
“客官請這邊走。”
“好。”
剛上二樓,就聽見從餐廳了傳來了音樂。這種音樂不是飛星王朝所有的,音律很奇怪,但很好聽。
“請問是哪位在這裡彈琴呢?”
“是若蘭姑娘,我們店裡的樂師。”小桂因為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沒多想,就把若蘭的名字說了出來。
“若蘭?你說的若蘭姑娘是不是叫秦若蘭?”韓軒急切地問。
“公子怎麼知道?”小桂一臉訝異。
“可否為我們引見,我們與若蘭姑娘是舊識。”韓軒再問。
“這個……”小桂吞吞吐吐地。
“不方便?”
“不是的,不知道若蘭姑娘是否願意。”
“那就麻煩你了。”
把歐陽瑾和韓軒帶到屏風前,小桂子到屏風後跟那女子嘀咕了幾句。歐陽瑾和韓軒也不浪費時間地打量著餐廳的總局。
“妙啊,這樣的部局,特別極了,難怪吸引了那麼多客人。”韓軒不吝嗇地誇獎到。
“恩”歐陽瑾認同地頷首。
“若蘭,外面有一位歐陽公子求見,看姑娘是否……。”小桂子輕聲問。
“歐陽公子,是歐陽瑾公子嗎?”撥弄著琴絃的手抖得厲害,聲音帶著驚訝與難以自信。
“是的。”
“快請他們進來。”若蘭急張得很,慌忙地/炫/書/網/整理自己的衣衫。
“公子,姑娘有請。”
剛進屏風,見一佳人低著頭。
“若蘭姑娘,別來無恙。”歐陽瑾終於開口了。
“呃……”雖然知道歐陽瑾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秦若蘭仍然被那一句問候給嚇住了。“多謝歐陽公子的關心,承蒙公子恩惠,小女子很好。”
若蘭羞答答地抬起頭去歐陽瑾對視,又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那日一別,今見姑娘,風姿猶勝當日千百倍。敢問姑娘為什麼會在晴雨軒。”
“公子過獎。當時小女子被那位公子贖身後,那位公子便把小女子帶到晴雨軒工作。在晴雨軒,若蘭只需按掌櫃的吩咐彈奏出好聽的曲子就行了。”
“豈有此理,他這樣做,跟你在萬花樓賣藝有何區別。”歐陽瑾不屑的說。
“不是的,若蘭身無長物,只懂彈琴自娛自樂,掌櫃便安排了這份工作,既可以滿足若蘭的興趣,也可以讓若蘭靠自己的雙手解決生計的問題。若蘭對掌櫃甚是感激。而且在這裡工作,若蘭不用面對客人。人不怕被別人看不起,最怕是的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藍芷琪說的話)。以前在萬花樓,無論若蘭的琴彈得再好,在其他人眼裡若蘭只不過是一名青樓女子,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不敢正視自己的存在。今非昔別,若蘭在此若彈琴彈得好,會得到客人的讚賞,是那種發自於內心的讚賞,您知道那帶給了若蘭多大的喜悅嗎?那簡直是無法言喻的,若蘭從來都不敢想像自己會有這一天。”秦若蘭眼中閃爍著愉悅的光彩。
“看來姑娘很喜歡這裡。”
“若蘭本無慾無求,但求有一安身立命的地方。晴雨軒給了很多以前若蘭所不敢奢望的。”
“看來是在下多心了。”
……
兩人對視了很久。
“請問你們掌櫃在哪,你我既是舊識,亦算朋友。掌櫃把若蘭安置得這般好,我想向你們掌櫃表示感激。”咦,終於講到重點了。古人也真是的,說話老是兜圈子,問完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還沒說到重點上。
“若蘭不曾見掌櫃。”藍芷琪交待的事,她不敢忘記啊!
“怎麼可能?”
“除了若蘭之外,在這店裡,見過掌櫃本人的不多,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小桂。”秦若蘭向來不善於說謊,雖然藍芷琪說這是善意的謊言。但是對於歐陽瑾的發問,秦若蘭還真快招架不住了,所以決定把小桂拉下水。
“小桂,是這樣嗎?”
“是呀,客官。進來晴雨軒工作的人都知道晴雨軒有‘不可以向任何人詢問掌櫃的事’這一規定。所以小的也不敢問。怕丟了飯碗”小桂子附和到。
“哦,這樣啊!”
“恩。”
“若蘭既然在這裡過得好,我就安心了。想到那日無法為姑娘贖身,我感到非常抱歉。”
聽到歐陽瑾的話,秦若蘭的淚終於忍不住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