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老倆口受刺激。
“這怎麼行?晚上不還得有人守夜嗎?就你一個人行嗎?”徐洛城看見白天來的親戚只是看了幾眼程峰,就紛紛把錢一扔,人都找藉口有事溜了,其實就是怕晚上叫他們這些親人守夜。而程峰的母親在孃家人的陪同下來到這裡,就一直哭沒停過,眼睛都哭的看不見了,沒辦法,剛剛只好又讓她孃家人把她帶了回去,看著她,怕她受刺激會做傻事。所以現在這屋子裡又只剩下他跟伯父兩個人。
“咳咳!沒事,我可以的。咳咳!”程峰的父親說著話,又咳嗽了幾聲。
“伯父,您感冒了?”本想離開的徐洛城聽見伯父咳嗽了幾聲,心又軟了。
“沒事,估計是昨晚被程峰的死嚇著了,再加上白天光顧著忙也沒添衣服受了點涼,等會我喝點感冒藥就會好的。”程峰的父親--程鳴然剛說完話,一手扶著頭突然倒在地上。
“伯父你沒事吧!”徐洛城嚇的立馬上前把程鳴然扶了起來,一摸額頭居然還在發著高燒。原來看著他表面很堅強,其實一直壓抑著內心的巨大痛苦,才會生病發高燒。
“我沒事,別擔心!”程鳴然虛弱的低聲應承。
“你看你都病成這樣了,晚上怎麼能守夜,要不我扶您去床上躺著,我給你找點退燒藥,晚上我來守夜。”
“唉!真是太麻煩你了!程峰有你這麼個朋友,真是他三生有幸啊!”一提起兒子,程鳴然的眼眶裡好像又凝聚了淚水。
“伯父別再說了,我扶你快去躺著吧!”徐洛城雙手扶著程鳴然的胳膊,把他帶到床上躺下,又去找了點退燒藥給老人服下,就一個人返回客廳坐在沙發上,發著呆。
當徐洛城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時候,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