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三郎把榛子放在小玉嘴邊,小玉本能的咬住,淚眼模糊地抬起頭看著常三郎。
“好了,呵呵,沒事了,小玉最可愛了,再哭就成小花臉了”常三郎逗弄著小玉,小玉才抑制住了哭泣,對常三郎光說自己是小花臉感覺到非常不情願,可又很是開心,她知道這是常三郎在哄她,自己畢竟是才十六七歲的小睡鼠嘛,需要人來照顧安慰,想到這裡,小玉把之前對常三郎的種種抵對情緒都忘的一乾二淨,只想得到常三郎的安慰和呵護。
常三郎看著小玉終於不哭了,輕輕拍著小玉的背又安慰道:“呵呵,不哭了,我們家小玉最乖,來,吃榛子”常三郎在小玉瓊鼻上颳了下,緊緊摟住這隻小妖精。常三郎真佩服自己哄孩子的本事,咋以前就沒發現自己有這個本領呢,畢業了去當幼兒園老師也可以了。
小玉嘴裡的榛子不知道啥時候就吃光了,又噙、住常三郎塞進嘴裡的榛子,緊緊抱住常三郎,直往常三郎溫暖的懷抱裡鑽。
常三郎用手背給小玉臉上的淚花擦掉,又捏了下她粉紅的小臉蛋,小玉才又笑顏逐開。
常三郎回頭看看,房子冒著狼煙,幸虧做的簡陋,而且是磚坯房,廚房也是通風性很好,才沒有釀成更大的爆炸。不過廚房裡的鍋碗瓢盆,和一干菜蔬果肉卻都不能再吃了。走進屋子,前室內所有東西還都沒遭到破壞,臥室也安然無恙,暗自舒了口氣。不過從廚房裡流出來好些帶著煤灰的髒水。常三郎也都一一打掃了,小房子又恢復了原樣。
這個房子是常三郎在北方京都大學上大一期間自己蓋的,由於離市中心很遠,而且是在山旮旯裡,所以既沒有房地產費,也沒有水費電費管理費,平時用水都是就近跑到山上流下來的河流裡打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像原始人的生活。自己家裡不富裕,父母都是農村人,單靠父母一年到頭那點賣農作物的錢是供不起他上大學的。於是他就自己靠著從小跟著叔叔學到的打獵本事在京都外儲存相當完好的野生動物保護區內偷獵為生。平時害怕看林子的人發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