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爭吵時,我們都聽到了嬰兒的哭泣聲……”
風琳停了停,臉上不是害怕,只是不解的側著頭,似乎還在回想當時的情境。
“我確定是聽了嬰兒的哭泣聲,但是這孩子從出生就沒哭過,現在還是這種情況,根本就哭不出來的啊!我們都去看,嬰兒就在香火中間,但哭泣聲卻是從半空傳來的,就在這時我們都看到在嬰兒上方,有四個小的亮光,還是忽明忽暗。哭泣聲就從這些光亮中傳出來的,劉嘉盛一看到這四點光亮,一下子就把我扔到一旁,跪在地上。他又開始念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而這些光亮也越來越亮。我知道這時一定是他關鍵時刻,我再也不管了,就衝進去搶嬰兒,當我抱在手裡的時候,嬰兒面板已經冰涼的。還好的是,劉嘉盛只顧著念,沒有管我。我一看機會來了,把嬰兒放進懷裡,這才開始跑。但我只跑了兩步,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直到醒來。”風琳說完,有些累了,身子軟下來。靠在床頭,嘴唇也是烏青的。
景秧反覆推敲著她說的,風琳的這段描述,不但沒有提供線索,反而讓案情更加複雜。聽她說的,劉嘉盛一定是在準備邪教的祭奠,他的目的是什麼。他不尤又想起鄰寨那個‘亡靈降世,生靈護靈’的傳言,難道這附近真的存在一個邪教組織嗎?
這時一個警員跑進來,在景秧耳旁低語:“劉嘉盛沒跑多遠,我們在寨子外面發現他的蹤跡。”
景秧一聽,騰地一下站起來,跟著警員就往外走。現在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在劉嘉盛身上,他看來知道得蠻多,抓到他相信形勢會要樂觀很多。
左月一看他又要跑出去,這次也不多說,拍拍方臨風的肩膀,跟在他們身後追出去。
外面的氣溫比志房子裡來,還是要低很多,此時也沒月光,只能依靠村民提供的手電筒照路。這一路跑著,兩旁的灌木叢不時會聽到一兩聲奇怪的聲音。他們也沒去管這聲音,只當是回聲。報信的警員在前面領著路,沿著鄉間小道,三人狂奔著。
景秧此時心中有團怒火,他一心想著,等會抓到這小子,不能輕饒了他。非得給他來個‘蘇秦背劍’嚐嚐。
“景隊,就在前面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