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重視,都重視幾千年了,這回終於開始徹查了,這可別給我出什麼亂子,我無辜著呢。”
葉子道:“只要我們不說,那應該就沒人知道吧。”說著話,葉子還是擔心道:“這可真是很危險啊,不能被別人知道了,就算是想把他送出去,我們也沒那個本事啊,他可是命啊,我們哪裡敢把他扔出去。”
我說:“可不是難辦嗎,地府在找誰把命盤石藏起來了,這‘命’他是賴在我們家不走的,可不是我私藏的,他還不願意去地府,弄得我現在眉頭不展的,他怕丟面子,我怕丟了命,這真是讓人不安生啊,不過話說回來,我現在擔心的還是七叔公,老頭子那面可別是出什麼亂子,好心辦壞事,就怕到時候把他牽連進去,這事情,有口說不清啊。”
我看看時間。
還早,這才上午**點鐘。
我還能再睡一會,下午去東村找周瞎子,把這些事情從他那裡再討聽一下,順便找他算賬。
我上樓就去睡了,睜開眼的時候,正好趕上飯點。
吃完飯,我收拾一下東西,這就準備氣沖沖的去東村找周瞎子算賬去了。
看到我走出院子,傻鬼屁顛顛的跟上來:“哎呦,老大,你又要去找那個瞎老頭玩啊?”
我應一聲,頭也不回的往前面路上走。
傻鬼樂呵呵的跟在我屁股後面,手裡掐了朵花,舉著喊:“老大,帶我一起啊。”
我沒搭理他,跟著就跟著吧,反正又沒什麼事情,我這就是去找周瞎子興師問罪去,你跟我一起去,還能顯得更有氣勢點不是。
我走到東村村口的時候,覺得周圍的氣氛不對勁,這心裡也是突然感到一絲不安份。
東村今天不同尋常。
我猶豫一下,還是毫不在意的帶著傻鬼往村子裡面走。
走到村口大石磨前,我停住腳,眼瞅著周圍確實不對勁。
大石磨旁邊的老槐樹上掛了一個白色的大紙串子,這時候正在隨風飄揚,一個勁的搖擺,地上還有不少的方孔紙錢,也在隨著風,貼著地面一個勁的飄動著。
見這情形,我挺疑惑的看向傻鬼,忍不住問道:“誰家死人了?”
傻鬼說:“我哪知道。”
我站在這個老槐樹底下看了好一陣。
東村今天出奇的安靜。
沒有看到那些村民坐在村口閒聊,這時候就連他們家養的狗也都不叫了。
我正在琢磨這是出什麼事的時候,傻鬼衝我呲牙一笑道:“嘿嘿,老大,有人放歌。”
我仔細一聽,確實有人在放歌,只不過這歌不是平常日放在手機裡開啟播放器就能聽的,是誰也不願意聽的,哀樂。
若有若無,不大的聲音從村子裡傳出來。
沒歌詞,只有個哀怨的曲調,裡面摻雜了一些尖著嗓子的像是哭又像是笑的聲音,讓人聽了就不舒服。
傻鬼衝我問道:“老大,這什麼歌啊,又是哭又是笑的?”
我噓一聲道:“別亂說話,這是白事放的哀樂,別出聲,不知道誰家的人死了,跟著牛頭馬面去坐公交車去了。”
傻鬼點頭道:“哦,原來這歌是去地府的時候才能放的啊。老大,下次你去地府的時候,我也給你放個唄?”
我一腳就把傻鬼踹了出去,你這又是咒我呢!
我們倆站在村口,好奇的盯著裡面的動靜。
周圍還有不少看熱鬧的鬼。
我拉過來一個鬼問道:“東村誰家出白事了?”
這個鬼說:“俺不知道,俺也是聽見有人放哀樂,老看熱鬧的。”
我問了幾個鬼,都說不知道,剛來看熱鬧。
我尋思一下,周瞎子是天門的陰陽先生。但是甭管哪一門的陰陽。這主業還是殯葬生意,這時候周瞎子肯定得忙活,不能躲著我,我這時候就在這等著他就行。等會他領著送葬的隊伍沿著這條路出來。我正好能截住他。
哀樂的聲響越來越清晰。看來這送葬的隊伍走到村口了。
兩個鬼在後面討論道:“這怎麼下午辦白事啊?不都是早上嗎?”
另一個鬼嘀咕道:“不知道,可能是有什麼忌諱吧,等不到明天早上。”
我這時候也是突然意識到不太對勁。這日上三竿大太陽的,哪有下午送人出葬的?如果是因為屍變不能耽誤,那也不能如此大張旗鼓的辦白事,這裡面不對勁啊,周和這陰陽先生當得時間夠久了,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些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