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這生意倒是做得不錯啊。
她盯著我,一皺眉道:“怎麼了,你不願意?”
我趕緊搖頭說:“哪有,你喜歡你就留著好了,就當我送給你的。”
她挺高興,拿著手機趴在床上,我抱著個毛絨兔子坐在地毯上,嘆口氣,算了,她喜歡就拿去好了,回頭再去買一塊新的,只要能穩定住她的情緒就行。
她還在那裡專心的玩著,我四下打量了一下她的房間,仔細看幾眼,這佈局倒也像月茉房間的佈局,我不禁在這暗自思索,她生前和月茉會不會有聯絡呢?
玩了一會,她輕聲說了句:“你不想呆在這裡就出去吧,我現在沒空陪你玩。”
嘿,咱倆誰陪誰玩呢這是。
我嘆口氣,如果月茉也是這性格,那該多好,還有這個魘魔,她如果不是個魘魔,那也挺好的,把她和月茉合二為一,那正好可以彌補月茉性格上的缺陷,那樣就完美了。
我走出別墅,輕輕關上門,看了看手裡的毛絨兔子,我這是賺了還是賠了?
外面陽光挺溫暖,我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陽光居然已經照射在這別墅的牆上,這大概是因為她心情比較好的緣故。
愛斯特納神父他們還在教堂裡。
我自己挺無聊,又閒不住,一轉身進了教堂。
教堂裡肅穆安靜,愛斯特納神父站在臺前用手在比比劃劃的,嘴裡不知念著什麼洋文,在臺子上的書隨著他的動作而一頁頁的翻起。
溫帝夏和月茉倆人站在臺下,看著愛斯特納神父的動作。
神父在那比劃一會,停下了動作,只剩下厚重的書本發出一陣微弱的光芒,一頁一頁地自己翻動著。
愛斯特納神父看到我,衝我微微一笑道:“她很安靜,看來陳先生果然很有本事。”
我微微笑著,算是回應,可不是安靜嘛,她現在拿著我手機玩得正歡呢,這一時半會算是轉移不了注意力了。
溫帝夏此時眼睛一瞄,斜我一眼,然後不再去看我。
我下意識的又仔細看了看月茉,她垂腰的長髮,髮卡上淡藍色的蝴蝶結裝飾,和魘絕對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當然,除了她那面無表情的臉。
見我盯著她看,月茉毫不留情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我搖搖頭道:“沒什麼,你上輩子是雙胞胎?”
“不是,為什麼問這個。”月茉疑惑的盯著我看,突然又問道:“你手中怎麼還有個毛絨玩具?”
溫帝夏聽到這話也看過來,眼神中有一絲異樣,一閃即逝,進而變成嘲諷:“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愛好。”
我哼一聲,不去搭理他,和月茉說道:“這個啊,我拿手機換的,你喜歡嗎,喜歡就送給你好了。”
月茉轉過頭,哼一聲道:“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對這種小孩子玩的玩具感興趣。”
我只得燦燦一笑,愛斯特納神父微微一笑,不再說什麼,背過身去,繼續開始他的禱告。
我坐在教堂的位子上聽著,愛斯特納神父舉起手,輕聲念道:“主神,月茉小姐前世的那份束縛契約,請你解除,若無緣,何須被這份已經失效的婚約將兩個命運不相干的人束縛在一起?”
教堂前泛起星星點點的藍光。黃豆粒大小,四下飄散。
我看得漬漬稱奇,這個挺厲害。還挺好看,這一定就是他們那個主神的光環。
神父繼續在禱告,月茉和溫帝夏在臺子下一動不動站著。
在這看一會,我怎麼覺得這麼冷呢。凍徹到骨子裡的冷,讓我從心底裡哆嗦,這是個什麼神啊。別是那啥暴風雪之神吧,要不然這氣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神父還在上面做著禱告,我這裡坐著哈出一口氣都能變成冰碴了。
再看看臺前,透明容器裡的聖水都結了一層冰,那星星點點的光芒也悄然消失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神父停下手中動作,看一眼已經凍成一坨的聖水,也意識到不同尋常。
月茉輕聲問道:“愛斯特納神父。出什麼事了?”
“先暫時終止吧。”神父皺眉道,“她現在情緒好像很不好。”
我撓撓頭,這個她是指的魘?
神父看向我,表情擔憂道:“陳先生,她現在的情緒似乎不太好。你可以再去看看她的情況嗎?”
我點點頭,她這又是怎麼了,不是玩手機玩得挺好嗎?
出了教堂迅速跑到那邊別墅,站在別墅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