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希棋點頭道。
“銀城武是不是27歲?”
“是。”
“這就對了,你試想一下銀城武喜歡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可能性有多大?”
“很小。你是說呂姐給銀城武下了降頭術?”
“正是。從她施降的過程來看,她的法術並不高,應該是剛修行不久。她給銀城武下的降頭尚未成大氣候。只是比較低階的愛情降。每隔半月左右就要重施下一次降。”
“真的是被下咒了,真的是被下咒了。。。”希棋突地一下站了起來,喃喃的聲音帶著一絲驚喜。“我就知道老天不會這麼殘忍的,我的偶像呀。你明天順帶把城武也一起救了吧,不能白白讓那個呂姐糟蹋了城武。”
“你自身難保了。還想著那人幹什麼?不救。”聞人翎很乾脆的拒絕了。
“救吧,只要你救了他,我一定義無反顧的幫你去完成我之前答應幫你的事。無怨無悔。”希棋無比堅定的說。
“好,記得你說過的話。”聞人翎摸了下下巴,聲長意遠的笑了下。
中午在片場吃飯的時候呂姐又帶希棋一起用餐。
“呂姐,昨天我打電話問我媽了,我的是正點丑時出生的。你快讓大師給我測下命數。”希棋邊吃邊作不經意狀道。
“好,今天晚上收工,我就去找大師,明天告訴你結果。”呂姐笑笑道。
吃過飯,呂姐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跟希棋在一旁東扯西扯的說著娛樂圈的新聞。
“小棋,你頭頂上有一根白髮,我給你拔下來。”呂姐的視線落在希棋的頭頂上。
“不用了,我聽有人說拔了一根白的還會長多點白髮的。還是讓它留著好了。”希棋胡亂扯了個理由出來。有了昨天的經歷,希棋對這個呂姐防範的很。
“讓她拔。她要取一件你身上的東西才能開壇作法的。”聞人翎突然懶懶的開口道。
“亂講,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怎麼可以留白髮在頭頂上呢?”呂姐走到希棋的背後,在她頭頂上摸了下兩下,用力一扯。
“啊,好痛。”希棋感覺頭皮都被拉長了,一陣劇痛“呂姐,你到底拔幾根呀。”揉著頭皮,微微張嘴道。
“就一根呀。好了,頭髮我扔了,我先去喊城武準備開工了。”
希棋收拾好東西跑到了片場去看銀城武拍片去了,偶像的形象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恢復了以往的光輝形象。
晚上收工以後。回到酒店。剛進房間,希棋肚子一陣劇痛。奔到廁所一看,果然月經來了。希棋大呼一聲“來了,來了,正是時候呀。”
兩個小時後,希棋步履不穩的從廁所裡出來了。手裡微顫顫的端著一小半碗經血。“聞人翎夠了不?”在馬上桶上蹲到連說話都沒力氣了。
聞人翎看到希棋的樣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夠了。”
希棋把碗放下,倒在床上,累翻了,躺在床上直喘氣。“不行,我先休息會,你到時間叫。”希棋躺在床上睡著了。
聞人翎還在兀自的笑著。
十二點整點的時候,聞人翎把希棋叫了起來。“現在才剛開始,你先在這裡等我,十分鐘後我把門開啟,你從正門口衝進去把血直接倒到施法的器具上就可以了。”
聞人翎閃進呂姐的房裡去了。希棋則把手機調到十二點十分。抱著半碗經血,只等時間一到馬上衝出去。
手機鐺鐺的響了,時間到。希棋趕緊開啟門衝到01的房門前。房門緩而無聲的開了。房裡沒有開燈,連紅燭也沒有點,呂姐半在趴上不停往一個火盆裡燒紙。火盆是擺在一張桌子的正下方的。桌子上放了一堆東西。桌子旁邊有幾隻斷頭的雞。米白色的地毯,此刻被染成了紅色。
希棋抖了兩下,手裡的碗差點摔了出去。
“怕什麼呀,那雞是用來開祭的。看到桌子上那個草人麼?一定要把血從草人的頭上往下倒,不然就會失了效力。雖然用的不是你出生時辰,但是仍然會在你身上起到一些作用的。所以千萬別掉以輕心。”聞人翎再三囑咐希棋道。
希棋點點頭,輕輕的躡動腳步往法壇邊移去。要想把草人從頭淋透,必須繞過呂姐,希棋準備往右邊走,因為右邊是空。在呂姐背後五步遠的地方的時候,希棋把腳轉了個方向,準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上去把經血倒上。
一,二,三,希棋後腿一蹬,前腿一用力,一個踉蹌“啊!”希棋的尖叫聲。
部在門邊的聞人翎掩面不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