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點了點頭說道:“冷!”他把被子披到了身上,我也用被子蓋住了自己,但增的神色很凝重,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但增的嘴皮已經發白了,身體也在顫抖,看來他也感覺到了寒冷,我說道:“但增,蓋上吧!”他搖了搖頭,雙手的印記打起,他一定在想辦法驅散幻象。我沒再吵他,靜靜地看著他,我看到他的額頭冒出了大粒的汗水,彷彿象是在天人交戰,突然但增的眼睛睜得老大,盯著這飄飛的紅雪。
我問道:“怎麼?想到辦法了?”他說道:“別出聲!”我們都不再吱聲,和他一起靜靜地,豎起耳朵聽著。我竟然隱隱約約聽到誦經的聲音,可是不是那麼的真切,我望著頭頂的紅血,發現已經小了很多,然後漸漸的停了,沒了。
和尚也驚訝地說道:“你們看!”只見那黃幔開始顫動,搖晃,慢慢地變淡,直到變無。和尚笑了:“哈哈,消失了!這禁制消失了!”但增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衝到門邊,開啟門,跑了出去。外面的天還沒亮,看看時間,四點多鐘。
我們跟在但增的身後,我們不知道他怎麼了,我有些擔心他是不是已經走火入魔了。衝到樓下,我楞住了,樓梯口坐著一個人,一個老人,藉助昏暗的燈光,我看清了他是誰。但增扶起了他,然後輕輕叫道:“師父!”我也趕忙上去叫道:“師父,您怎麼來了?”他淡淡地說道:“該來的時候,我自然就來了!”
我們把他扶上了樓,進了家,絕塵恭敬地向他行了個禮說道:“格桑大師好!”格桑大師看了看他說道:“好!”絕塵退到了一邊,但增說道:“師父,你要不來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