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再也活不了了。用一個洛河就能掰倒我父親,他們會在乎多死幾個人麼?所以,如果洛河真的被毒死了,那麼黑鍋肯定是我們來背,因為是羅浩下的毒,大家不會去關心他為什麼會下毒。而父親為了息事寧人,使更多無辜的人不受到傷害,唯一的選擇,只能退出。”
我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他的話,我說道:“也就是說一旦洛河那次真的死了,我們就成了殺人的兇手,原因已經不重要了。”他點了點頭:“那時候我們還是盟友,洛家說我們殺了洛河,別人是肯定會相信的。”我笑道:“這不是黃泥巴沾在褲襠上麼?”陸亦雷問道:“怎麼說?”我說道:“不是屎也是屎了。”陸亦雷笑了:“雖然不雅,卻很形象。”
我又說道:“那洛雁的事情和這個事情可是兩回事了。”他說道:“一回事,申家為什麼在洛雁為有獲救的時候會受到洛河的節制,為什麼不親自動手救了洛雁,那是他們投鼠忌器,他們不敢用洛雁的生命冒險。你想想,洛雁充其量只是申家的兒媳婦,但卻是洛家的兒女,洛雁被洛家綁架,甚至殺害說出去有誰會相信?就算洛家真的害死了洛雁,隨便把洛雁往什麼地方一扔,一旦屍體被發現,被證實,洛家反咬申家一口,申家也百口莫辯。”
我苦笑道:“真複雜,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卻讓你們玩得那麼的複雜。”陸亦雷說道:“這就是上層的搏弈,我們也可以也叫它神仙打架,當然,面上看得過去的時候你好我好大家好,一旦牽扯太大,那麼大神仙,小神仙都會冒出來了。那時候,本來事情不大,卻會變成兩個陣營的你死我活之爭,這是誰都不願意見到的,也是誰都不敢去挑起的。所以,更多的時候,一方會選擇妥協。”
我終於聽明白了,在心裡也模糊有了一些概念,我問道:“我想當時你聽到洛河出事的事情心都涼了半截吧?”他嘿嘿一笑:“不瞞你說,當時我們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只是沒想到你們居然又把這局死棋給走活了。”
我嘆了一口氣:“世事如棋,而我們卻只是棋局裡的一枚子。”陸亦雷說道:“我們都是,甚至包括我父親,但棋局一旦開啟了,便只能夠勇往直前,誰都停不下來,除非是出局。”
第5卷 第1098節:“神仙打架”(3)
我把玩著茶壺,陸亦雷把杯子伸了過來,我給他倒上:“我想申老將軍此次來訪應該不只是感謝我們那麼簡單吧?”陸亦雷說道:“當然不會,他此次來是代表申家,之前申家一直置身事外,但洛河的行為卻把他們徹底地推向了我們,如果我沒猜錯,申家這次的主要目的應該是想要向洛家發難,這對我們來說倒是一個良好的機會。”
我點了點頭:“陸伯父什麼時候到?”陸亦雷驚訝地看了看我:“你怎麼知道父親來大連了?”我笑道:“申老將軍到訪,就憑你我的份量鐵定是不夠的,而這兩天你總是外出,多半也和陸伯父有關吧?”
他笑了:“居然這也瞞不住你?父親就在大連,而且晚上和申老爺子見面的地方就在父親那裡。就你,我,鄧琨,帶上鳳凰和呂宋,其他人留下來。”我說道:“鳳凰和呂宋都走了,萬一洛英……”我話還沒說完,陸亦雷擺了擺手道:“放心吧,不會出什麼事的,如果洛英有什麼企圖,那麼一定是我和我父親,如果他要對付殺你,昨晚就是最好的機會。只要我們不在,他便不會有什麼動作。”
我說道:“我只是覺得他有些來得不明不白。”陸亦雷說道:“我倒覺得他不會有什麼別的心思,對於他的過去我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當然,這麼多年過去了,會不會變我不敢說,讓大家小心一點就是了。”
五點多鐘,我們便動身了。
六點二十,我們到達了周水子國際機場。
六點四十五分,從新京飛來的班機準時到達了。
我終於看到了申符堅,華夏國海軍副司令員。這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老人,雖然頭髮已經花白,精神卻很好,腰板挺得筆直,一付軍人的氣質。他穿的是便裝,一條黑色的西褲,一件軍綠色的夾克。在他身邊有四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小夥子,個個都精神抖擻,虎背熊腰。申老走到陸亦雷身邊便盯著我看了半天問道:“小雷啊,這位小朋友應該就是朱毅吧?”
陸亦雷笑道:“申伯伯,他就是朱毅。”申老伸出右手說道:“朱毅,謝謝你啊。”我忙雙手把他的手握住,輕輕說道:“首長好。”他手一擺說道:“我們之間不來那套虛的,就和小雷一樣,叫我申伯伯吧。”我說道:“申伯伯好。”陸亦雷在一旁說道:“先上車再說吧。”申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