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只是他敲得很文明,並不象昨晚那樣死命的擂著。
我顫聲問道:“有什麼事麼?”門外的男人說道:“查水錶。”他這樣一說我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藉口不給他開門了,我鼓起勇氣,輕輕地把門開啟,我沒有說話,我怕他聽到我的內心的那種恐懼,只是側了下身子,他走了進來。
他一邊往衛生間走去一邊象似很隨意地問道:“它走了?”我條件反射地回答了一句:“誰走了?”他仔細地看了看我的水錶,在一個小本子上做了下記錄,轉身向門外走去,我一直把他送到門口,他正準備敲隔壁家的門,他的手停在半空,扭過頭來看著我笑道:“它走了,我感覺不到它的氣息。”那笑好猙獰,我忙把門給關上了。
我坐到了沙發上,靜靜地點上支菸,這一切太過詭異,我真的不知道孰幻孰真。又有人敲門,我發現我已經對敲門的聲音過敏了,彷彿那不是敲門,而是敲打著我脆弱的心臟。我站了起來,輕輕地慢慢地走到門邊,還是習慣地看了看貓眼。
是但增,這是我這兩天來最驚喜,最激動的一刻。
我忙開啟了門,但增望著我嘿嘿地傻笑:“驚喜吧?”我說道:“你不是說要明後天才到麼?”他說道:“想給你個驚喜,所以就撒了個謊。”我把他拉進了屋子,關上了門說道:“你來得正好,這兩天我可遇到太多的驚喜了,不,應該說是驚嚇。”
他問道:“哦,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來聽聽。”我便從那天晚上上樓見到貓一直到剛才老張查水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包括和那個由貓幻化出來的女人的事情,我也沒敢遺漏。但增皺了下眉頭:“你是說你遇到了貓妖,兩個,一黑一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