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需要等一個好的時機,就是方浪或者上方洛兩家摸入基地和我們交手的時候。這是典型的借刀殺人,為什麼我們的行動能夠獨立於基地之外?說是高度自由,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後援,對於情報方面我們倒不用太擔心,基地會給我們提供的,而且一定會提供得很及時。”
我點了點頭,鄧琨說的很有道理。晚上大家的情緒都不是很高,吃過了飯,坐了一會就各自回房了,而影子和一姐則守在了監控器旁。影子還給大家的房間安裝了小型警報裝置,一旦監控中出現任何情況,監控者摁下警報按鈕每個房間都能夠收到資訊。
回到房間,鄧琨才開口問我:“朱哥,你後悔麼?”我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什麼後悔的,雖然結局比我們想像的要殘酷得多,可是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去做。”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想如果重新來過我還會是這樣的選擇。”我笑了:“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他說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好脫險的辦法了?”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他輕輕說道:“我倒是有個想法。”我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他不好意思地說道:“是陸少的話提醒了我,他不是說這件事情沒有英雄也不需要英雄麼?可如果這件事情有英雄呢?而這些英雄已經為人們所知呢?他們的命運會不會能夠改變?”
我望著鄧琨,他說的話我完全明白了,他是想把這件事情公諸於眾,讓大家知道我們為華夏國的軍事安全所做的一切,我們成了英雄,那麼迫於輿論,他們無論如何都會保證我們的安全。這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但這個訊息如果由我們自己釋出的話沒有什麼說服力,所以必須有一個媒體做平臺,而且時機也要掌握得特別的好,不能太早,也不能太遲。
太早了我們便有了洩密之嫌,太遲了,可能我們的英雄榮譽就成了烈士稱號了。
鄧琨見我沒有說話,他輕輕叫道:“朱哥,朱哥。”我才反應過來,我說道:“這件事別對任何人說,包括影子他們。”鄧琨問道:“為什麼?”我說道:“首先這個辦法看似很好,但這個事件由誰來批露我們必須有計較,如果由我們自己暴料沒有說服力,會使可信度減少,所以只能夠利用官方媒體的平臺,而我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資源。”
鄧琨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其次,報導的時間必須很精確,早了我們便會背上洩露軍事機密的罪名,遲了於事無補。第三點,一旦大家知道我們已經有了相應的對策會鬆懈,會麻痺,或許還會無意中洩露天機,使我們的處境更加危險。”
第三點也是我最擔心的,至少現在在海軍基地我們的通訊是暢通的,而我們帶來的筆記本經過測試無線上網功能也是正常的。一旦張海潮他們知道了我們的心思,切斷了我們與外界的聯絡,那麼這個最好的辦法便會被剷除在萌芽狀態了。
第5卷 第1137節:海軍基地(4)
鄧琨當然聽懂了我的意思,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不會向任何人提出的。”
倒在警察,我掏出手機,一個一個地翻著號碼,終於我的眼睛停留在一個名字上邊:李曼玲。她不正好就是記者麼?不過她會不會幫我們?敢不敢冒天下大不韙?我很想打個電話和她溝通一下,想想還是搖了搖頭。這是在冒險,因為我不敢肯定我們的電話是不是已經被監聽了。
我從警察爬了起來,來到監控室。
影子看到我進來,問道:“朱哥,還沒休息啊?”我點了點頭輕輕說道:“知道怎麼用網路電話麼?”他看了我一眼說道:“手機不是能用的嗎?”我說道:“手機不安全。”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可以,現在打麼?”我說道:“會不會被監聽?”他笑道:“應該不會,除非對方的電話已經被監聽。”
我說道:“現在不打,我還沒想好。”
說完我便離開了,影子和一姐的臉上有著莫名的疑惑。
我不知道這個辦法要不要和陸亦雷溝通一下,或許他能夠幫我們,至少是在媒體的選擇上他比我們有門路得多。但我還是決定不告訴他,或許是因為面對殘酷的現實我的心境變了,我開始覺得自己不能夠那麼相信這些世家子了,如果我把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萬一他和張海潮是一路貨色,那麼我等於是把十幾個兄弟全部都葬送掉了。
懷疑自己的戰友是痛苦的,特別是一起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
我知道我對陸亦雷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戒備,雖然關心的死讓他沉浸在悲傷之中,可當我告訴他要帶著一眾兄弟進入海軍基地的時候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