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槍拿在手中,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裡面沒有聲音。門虛掩著,我輕輕地推了一下,“吱”的一聲,門應聲而開。那聲音在這樣的夜裡分外的悚人,我舉著槍,很小心地一步一步向屋裡走去,淡淡的月光照映出我短短的身影,我的心裡緊張極了。
進入屋裡,我沒敢開燈,除了藉著那淺淺地月色外,我只能依靠耳朵,我看不到裡邊更多的情形,也沒聽到任何的響動。我沒有再往前走,就這樣靜靜地站著,握著槍的手已經滿是汗水。大約過了兩三分鐘,我的視覺適應了裡邊的黑暗,這時我終於看清裡面根本就沒有人,空蕩蕩的,就連下午看到的那張小木床,破舊的桌子和幾把椅子已然也不見了,感覺這傳達室彷彿已經荒廢了很久了。
我輕輕地退了出去,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什麼異常,然後原路返回了旅館。
回到旅館,我終於可以輕鬆地點上支菸了。
那個老頭不在了,我清楚地記得他曾經告訴我說他就住在傳達室的。我嘆了口氣,我居然會這樣的粗心,今天早上其實我就只聽了他的一面之辭,現在想來,他要傳達給我資訊無非是把我引到安寧醫院去,這樣我倒又想明白一件事,我是錯怪那個方勇了,透露我行蹤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