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進來了,但我們應該在什麼地方做法呢?”他笑笑說:“走吧,我看過地方了的。”我問道:“你白天來過?”他點點頭:“是的,白天我一個人過來看了看,有一個地方特別適合。”我問道:“是哪啊?”他笑而不答,又走不了多遠,居然是在張麗的墓前停下了。
鄧琨是最感到驚訝的人,他問但增:“怎麼跑張麗的墓前來了?”那仁薩滿搶過來說:“嗯,就這裡吧,看來活佛白天應該是來看過的了。”我也不解,我問為什麼非要選擇這?
那仁笑了笑,她的笑聲在這樣的夜晚更讓人感到恐怖,她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這裡是生門,只有穩住生門才能夠給我們自己留下退路。而且四面都是墓,呈千軍萬馬之勢,必要的時候可以借勢。”但增點點頭,那仁薩滿卻有些迷惑地問:“可這乾坤八卦是道家的擅長,活佛怎麼會如此精通?”但增笑了笑說:“誰說風水堪輿是道家的專利?”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但增懂得周易八卦,雖然我也涉獵,但真正的運用上,卻肯定無法與但增相比的。但增經常說我,有時候太過於注重理論了,很多理論上行不通的,偏偏就是真理。
但增讓大家先就地坐下,他對那仁薩滿說道:“那仁祭司,你和寶音就坐東北角吧,我帶著劉鈺在西北角,該隱和鄧琨,你們就在東南角坐下,而大和尚則帶著小杜坐在西面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