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多月本屆科舉總算落下帷幕,借這段時間吳嗔已經踏足先天初階的中期,之所以吳嗔還沒有離開上樑,除開想將自身五行盡數啟用外,更要在等寧曾那邊的訊息。
半月前會試下榜,寧曾一會試第一的成績躋身殿試,今日是寧曾參加殿試的日子,對於寧曾能在殿試上取得什麼樣的成績,吳嗔等人並不擔心,但卻也是在等。
就在吳嗔剛將金之力啟用的那刻,便聽到王府外傳來陣陣敲鑼打鼓之音,鞭炮之音更是響徹整個王府,看來是寧曾是凱旋而歸了。
“王爺,在裡面嗎?”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屋外傳來,讓人一聽便知道門外之人少了些零件。
作為王府的管家雲公公,早年便是吳嗔太子宮的總管,在吳嗔失力後被人派往辛者庫做苦力,直到如今方才被放出來,也正因此吳嗔才敢任用他。
“外面怎麼了?”縱然瞭解寧曾的才學,但當這一切擺到眼前,吳嗔已經按捺不下心中的激動。
“據前來傳訊的官爺說,今日殿試九位大臣之中有六人投了狀元票在寧老爺身上,如今寧老爺已經是狀元公了!”對於寧曾成為狀元,就連雲公公都顯得相當高興,寧老爺那可是自家主子的人,自家王府出了一位狀元,那可是一件相當了不起的事,跟著後面做事的奴才出門也倍感有面子。
“那人呢!”聽到寧曾果真中了狀元,吳嗔一下子從臥榻上跳了下來,轉瞬間開啟房門走了出來。
不管吳嗔心智如何成熟,他到底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有些時候那面露出少年的衝動,對於寧曾中了狀元公那可是發自內心的歡喜。
看到突然從門堂竄出來的吳嗔,雲公公嚇得不由倒退兩步,畢竟以吳嗔如今的身法來看,在普通人眼中與鬼怪無疑,順了一口氣雲公公方才開口道:“狀元公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按常理狀元公在中舉之後,需要在京城中游行一番,讓百姓觀看。不過報信之人已經到了門口了?”
“倒是我唐突了,命賬房取百吊銅錢出來,你再叫幾個丫鬟一起把這錢賞出去,另外給那些同來的進士生,同進士每人準備一套文房四寶,在命廚房設宴讓大家好好鬧下!”平復了內心的激動,吳嗔當即吩咐起來,自吳嗔有了爵位封底之後,相應的俸祿也就下發下來,因此這些錢倒也不是什麼。
寧曾中狀元及第,對於吳嗔而言可以說是今年第一件喜事,也為三日後離開上樑前往雲州打下一個好彩頭,由不得吳嗔不高興。
“王爺,奴才這就去準備!”看到主子臉上露出的歡喜,雲公公當即退出小院著手安排起來。
算了算時間,吳嗔轉身進了房間,不出片刻便換了一身朝服走了出來,急忙向著王府門口走去。
當吳嗔剛到王府門前的大堂中坐下,寧曾還沒有遊行回來,不過望著街道上越聚越多的人群,看來時間也差不多了。
除此之外,王府內的一群奴才,護院,丫鬟,婢女都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站在走廊上看著門口熱鬧的人群。
“這會寧老爺可是翻身了,而且我們王府以後會更加旺!”
“誰說不是,我聽算命的說,能中狀元爺前世那可都是天上的文曲星……”
“這算什麼,你聽說了沒,寧公子,那可是鄉試,院試都是第一,加上這次殿試那可就是連中三元,聽說想寧公子這樣的我朝建國四百年,也不過出了一個,那就是聖祖時期的王安普。”
“是啊,是啊,聽說這種連中三元那可……”
坐在大堂中並沒有出來,但還是將這些話語聽了進去,對此這些民間的荒誕之說最多是加以笑容,倒也不沒有派人將這些驅散。吳嗔心中明白像是科舉考試這類有關皇家作為的事,不論是在民間,還是在王侯公卿家中都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更不要說象寧曾這般連中三元的存在,那絕對會成為一件轟動整個帝國的訊息。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在未來幾年中寧曾可以立下幾件大功,加官進爵,封王拜相絕非玩笑之話。
“嗔哥,高興嗎?”寧採兒穿著一身新衣從門口走了進來,望著坐在堂上的吳嗔問道。
“你說呢,小丫頭!”寧曾中狀元及第,要論誰最開心那絕對是寧採兒,畢竟寧採兒那可是寧曾的親妹妹,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
“恩,不過……”寧採兒扣著衣腳,有些難過的望著吳嗔。
“採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看到寧採兒眼眶裡打轉的眼淚,吳嗔還道出了什麼事情,當即將寧採兒抱在懷裡問道。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