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像被牛車撞了一般,整個身子根本不受控制向著身後拋了過去,不知砸斷了多少顆松木後,吳嗔的身子方才停下,一陣陣劇烈的痛楚從背脊竄起,整個人彷彿都散了架一般,至於之前接拳的右手不禁開裂,紅彤彤的血將整個衣袖染紅。
“一萬兩千斤拳力,機緣不錯,甚至比一般武聖高手的肉體機能還強,但這又有什麼用呢?我拳力最鼎盛的時候,也不過一萬四千斤的樣子,相比你的拳力高出二千斤,可就算多出二千斤,也不至於將你打成這個樣子,如果我真下殺手你還有機會活嗎?”季老枯瘦的身子走到吳嗔身旁,蹲下身用一雙充滿著睿智的眼神,靜靜地望著靠在松樹幹上的吳嗔。
“咳咳……沒有!”撫著胸口吳嗔咳嗽了幾聲,方才將話說了出來。
在之前的對拳中,吳嗔清楚的感受到,剛才那一拳季老並沒有使用任何真氣,完全是依靠肉體的力量來扛,但不知為何在吳嗔心裡,總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在那一刻吳嗔要面對的彷彿不再是一拳那麼簡單,彷彿是整個天地,這種感覺很怪但又十分清晰,難道這就是凌駕一切力量之上的武道奧義嗎?
“你是不是認為剛才一拳,老夫使用了武道奧義,我告訴沒有,因為你在奧義之下根本沒有活的可能,看哪裡,蒼穹之手!”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了,季老將目光投向不遠處水潭。
左手輕輕一提一握,一股無名的威壓從空間裡傳盪出來,只見水譚中原先流淌的泉水在這一刻盡數倒流,不僅僅倒流而且還不斷的向著天空升去,最終隨著季老爺子的一握,成片的水幕從中間爆開,化為一道道水箭向著四處射去,但凡被水箭射中的事物無一例外爆開,松林之中不由瀰漫起一陣陣淡淡的土香。
“呼哈,呼哈……”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這樣大口喘過氣,試圖以這種的方法平復心中的驚恐,不管面對什麼縱然直面生死,吳嗔也不會感到這般無力。但當面對季老這隨意的一提一握,吳嗔原先心中的僥倖全部化為烏有,原先接季老那拳吳嗔心裡多少有些不甘,但現在吳嗔知道季老要殺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念頭的事。
“三系修士,孰優孰劣不好說,但每一道的威能卻是不同,武道真正的強大是後期。武道先天之前為人道,先天到武聖為天道,突破武聖晉級人仙后便為神道。人道護身,天道殺敵,神道霸絕天下,這也就是為什麼武道越往後越難修的原因。”拍了拍吳嗔的腦袋,季老坐到了吳嗔身邊。
武道三道人道,天道,神道這樣的說法吳嗔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果不是看到季老那霸絕天下的力量,吳嗔還真難以相信這種說法。在這說法之下,原本自認不俗修為,但在武道大道上不過剛剛是混個自保罷了,這是何等的失落何等的妄言。
“哈哈,你小子,別人不清楚,難道老夫還不知道,一年的時間連續突破練皮,練器,化髓,固本,四大境界晉級培元,這個速度雖不能說宇內第一,但千年之中也是難有的存在。當日將《南山壽宗拳》傳給你,便是想給你一個自保的機會,但沒想到你竟然可以將此練到今天的地步,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愛撫的摸了摸吳嗔的腦袋,季凱沒來由的嘆了一口氣。
“老爺子為什麼這麼說?”失落是難免的,但想就此擊敗吳嗔卻是不可能,當聽到季凱略顯失落的話後,吳嗔心裡多少有些疑惑,難道自己修煉到這個程度還是壞事一樁。
“想聽個故事嗎?”季老從自己的儲物器物中,取出一瓶還未開封的酒壺,用手切掉瓶口陳分的封泥,獨自一人灌了兩口。
“想!”看到季老的神情,吳嗔知道季老接下去要說的,很有可能關於十一年前的靖國之變,而且這一部分內容只有季老一個人知道。
“六十年前,有一個男孩出生在獅河市,他出生的那一天給全家都帶來的快樂,不過這歡樂的日子只維持了三年,三年之後這個男孩被宗氏接走,開始接受訓練以便成為家族下一代領導人,從那以後這個男孩的童年只有練武,讀書,學習各種各樣的事情等著男孩去做去學。每年只有祭祖的那幾天男孩才可以看到父母,也只有那幾天男孩的臉上方才有笑容。這樣的日子一過便是十三年,直到這個男孩變成一位青年,這樣的日子方才結束,為了增加男孩的閱歷,他的家族將剛剛成年的男孩送去了滄州。
在滄州的日子是開心的是高心的,因為滄州府內還有很多同齡人可以結伴同遊,失去了家族的束縛,青年的交際範圍越來越廣,不出半年青年身邊便聚集了一幫子情投意合的朋友,而且其中還有一個青年最喜 歡'炫。書。網'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