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玄黃洞府內飛行的,沒一個善茬,吳嗔可不認為當自己碰到這群人後,還有活命的機會,如若不是因此地五行之力中的金之力,嚴重擾亂了此地的格局,導致修士的神識,心念受到巨大的影響,吳嗔的存在或許早已被這群人高人感知到。
縱然對這群不速之客感到非 常(炫…書…網)討厭,但吳嗔知道自己沒有上去理論的資格。再說這一路摸索進來,吳嗔就清楚的知道,眼下這座小島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簡單,既然有人願意在前面開道,吳嗔自然樂得見到,吞下一顆藏靈丹將身子壓的及低,吳嗔就這樣貓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起天上的變化。
小島上空,大約彙集了五六十人,這群人各個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在這些人的氣息面前,吳嗔就像一隻隨時可以被捏死的螞蟻一般。從這群人的衣著,站立,神情來看,儼然不是一夥人,其中最強的一方應該是吳嗔頭頂,那群身穿青天白日袍的天宗修士,這一方人馬足足有八人之多,根據從道袍上日月星辰之數判斷,這八人中雷仙四階一人,雷仙三階七人。
別的勢力也不弱,其中最為顯眼是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男子眼神冷峻,看起來不過二十八九,不出三十的樣子,卻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長髮披散,一半白如雪,一半黑如墨,相對於外貌而言,男子身後那道恆星般的虛影更是讓人矚目。
“這難道就是宇宙之道的高手?”感受著男子身上那股磅礴,且充滿狂暴之氣的氣息,吳嗔不由低聲自問。
自大吳嗔踏足修行界後,不管是武道強人,還是信仰高手,都見了不少,唯獨沒有見過修煉宇宙之道的修士,這也從一個方面反應宇宙之道修士的稀有,對於這群神秘的修煉者,吳嗔非 常(炫…書…網)想一探究竟,到底為什麼宇宙之道會被重生,信仰兩道評價的那麼高,沒想到這個想法卻在今天實現了。
“月太寒,怎麼?你們問天閣也要出世了?”
宇宙之道的修士,很強不假,但在數量上卻是極少,因此在很多修行界的大事上,都看不到宇宙之道的修士,對於月太寒的出現,眾多逆天改變的強者都覺得奇 怪{炫;書;網}。
月太寒是這百年中最為耀眼的新一代高手,十年問天,十年觀星,十年修行,在短短三十年的時間裡,月太寒便走完了老一輩,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走完的道路,一身修士直逼宇宙之道最後一環星雲期。
月太寒修為不但高深,但更人咋舌的是其的氣運,如果將喝水噎死表示人的氣運極差,那麼月太寒的氣運就屬於喝水可以喝出金子來的強悍。如此一位人才,不管是放到那個門派,皆是核心弟子,供著護著唯恐出現任何偏差,更不要說一項門人弟子稀少的宇宙一脈,對於本脈可以出現怎麼一位後輩,宇宙之道兩大門派問天閣,天星宗可謂是聯手教徒,勢必要將月太寒打造成為年輕一代修士的旗幟,對於這等人出現在這裡,豈能不讓眾人多想。
“敢問閣下,我問天閣什麼時候避世了,既然沒有避世一說,又怎麼來出世一事,天才地保有德者具之,你們能來,難道我就不能!”月太寒顯得非 常(炫…書…網)孤傲,聲音洪亮,宛如天上的星宿神邸一般無二。
聽了月太寒的話,整個上空不由一陣冷場!
在這種勢均力敵的情況,眾人都保持相對剋制,沒有人願意去做出頭鳥,讓他人撿了便宜,不過老天爺好像不願意讓這群人就這樣待著,就要給他們找點事幹,數道尖利的嘶鳴從島中央密林中傳了出來,一隻只金屬化的天鵬,金翅,玄蛇,騰空而起向著空中眾人撲了過去。
“極金之地,乃是玄黃洞天七大極屬性之地,既然眾人都有心,不如一同出手,至於最終的寶物如何分配就看各自的氣運!”見到這群撲上來的金屬化兇獸,天宗這邊唯一一位雷仙四階高手開口到,與此同時以雷霆之勢將向天宗這塊飛來的三隻天鵬擊殺,縱然有金屬化的外殼護身,這群三階存在的上古兇獸依舊逃不過隕落的命運,分離的肢體直徑從藍天上落了下來。
見天宗的率先出手,幾個身穿佛衣的僧人,送了一句佛經之後,下手也不慢,處理掉迎面而來的兇獸,直徑向著島嶼中央飛掠,至於其他各派高手,也是有樣學樣,除月太寒一人外,所有人都向著島嶼中央闖了過去。
感受到從島嶼中心散發出的陣陣法則波動,股股震天涉地的氣息,吳嗔不由扶了下胸口,沒有這群人在前面開道,要是自己進去了,豈不是被島中央的力量轟成渣滓。
“不好,是蠻荒骨矛!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