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差點暈厥過去,啪地打了他一個耳光。金威一怔,把她推到一塊大岩石上,翻轉過來,用兩腿壓住小昭的身子,又去撕她的褲子。淡淡的月色下,小昭嘶啞的哭叫驟然停止,青色的布片一塊塊飄落下來,兩片圓臀很快露了出來,雪白晶瑩,如天上的明月。
方學漸猶如一隻發怒的豹子,幾個縱步,飛躍而來,手腕抖處,長鞭挺直如槍,刺向他的背心。這原本是“少林羅漢拳”中的“單臂流星”,他真氣鼓脹,勁力透過鞭子,猶如拳頭陡然間長了一丈二尺。
金威聽出身後風聲有異,雙手急忙在石上用力一撐,身子向前一跳,躍過小昭的身子。方學漸輕喝一聲,手腕再抖,長鞭高低起伏,瞬間舞出十二道黑色波浪,將他周身的要害籠罩在一團黑色的鞭影之中,正是新學招數“翻江倒海”。
金威身子還未落地,無處躲避,只覺背上一陣劇痛,火辣辣的疼,已然吃了一鞭,身子下沉,落到岩石的前端,猛然覺得右腳一緊,一股大力瞬間湧到,登時立足不定,身子向前撲倒,頭上腳下,在石頭上撞了一下。
方學漸初試新招,居然一擊成功,打得對方無還手之力,心中喜悅無限。長鞭一抖,把金威的身子拉了起來,右腿一抬,對準他褲襠就是一腳,威力之強,比起大小姐的“踢襠神功”不逞多讓。
金威慘叫一聲,身子縮成一隻蝦米的形狀,凌空飛過兩丈,啪嗒落地。
小昭趴在岩石上一動不動,下身衣衫凌亂,一雙圓潤的玉腿和兩瓣飽滿的雪臀纖毫畢露,方學漸心中憐惜無限,俯身下去,在她的肩頭上輕輕拍了兩下,見她沒有反應,料來驚嚇過度,暈厥了過去。
方學漸吃飽了他的苦頭,心想今天大好機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用肉棍子混飯吃的小白臉解決了。跳將過去,抬腳又向他的襠部踢去,突然白光一閃,金威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八寸長的匕首,往他的小腿切去。
方學漸大吃一驚,右腿不及收回,左腳踢出,正中他手腕,匕首脫手飛出,叮噹一聲,撞在岩石之上,迸出一溜火花。方學漸雙腳凌空,上身往後便跌,慌忙伸出手掌想去支撐,背脊著地,後腦還是在岩石上撞了一下,疼痛鑽心。
金威得此便宜,身子一翻,伸手來掐他的脖子。方學漸匆忙使出一招“野馬分鬃”,架開他的雙臂。金威合身撲到方學漸的身上,嘴巴一張,順勢去咬他的喉嚨。
方學漸見他露出白森森的一口牙齒,好不鋒利,喉嚨如果被他咬斷,哪裡還有命在?顧不得後腦還在嗡嗡作響,奮起餘力,一頭撞去,額頭正頂在他的右耳之上。
兩人悶哼一聲,身子分開的時候各出拳頭,擊在對方胸前。只是頭昏腦脹之下,拳頭的勁力小了許多,比起腦袋相撞,要好受不少。
方學漸躺在地上,眼前金星亂飛,一個腦袋痛得似要破裂開來。金威卻也好不了多少,右腦被撞,不僅聽覺大受影響,腦子也似遲鈍了許多。
兩人都知這是殊死搏鬥,強忍身上傷痛,你踢我一腳,我打你一拳,最後互相扭住,呼呼喘氣,在地上翻滾毆打。方學漸雖然手腳靈活,輸在經驗不足,幾個回合下來,終於被他翻在身上,掐住了脖子。
金威一臉獰笑,騎在他的身上,手指不住加力,越掐越緊。方學漸的十片指甲摳進他的肉裡,抓出一條條血絲,硬是拉不開他的手掌,慢慢喘不過氣,眼珠子都突出來了。
方學漸給金威扼住喉頭,肺中積聚的一股濁氣數度上衝,要從口鼻之中噴吐出來,但喉頭的要道被阻,這股濁氣衝到喉嚨口,又回了下去,他只感全身難受困苦到了極點,心中只是大叫:“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這股濁氣在體內左衝右突,始終找不到任何出路,若是換作常人,那便漸漸昏迷,終於窒息身亡,但方學漸練過“凌波微步”的運用心法,體內小周天的執行自成體系,濁氣在他胸腹間越脹越大,越來越熱,在腰俞、陽關、命門和懸樞諸穴道間遊走奔行,迴圈往復,猶如一大鍋熱騰騰的蒸汽沒有出口,直要破腹而爆。
突然間,他的丹田中又湧出另外一股熱流,在周身經絡快速流轉起來,那是他吞吃小金蛇後,在體內積蓄下的二十年內力,以少林正宗內功打的底子,真氣從會陰流經尾間、命門,過夾脊、玉枕,再從靈臺、神道諸穴流回會陰,正是執行大周天的不二法門。
方學漸腦中清醒,只覺兩道熱力在體內交錯盤旋,如兩股永遠不知疲倦的浪潮,在全身各處經脈中洶湧澎湃,越流越快。他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像一隻不斷吹大的氣球,越脹越大,面板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