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裝的都是一隻紅木箱子,描金塗彩,甚是華貴,隨著腳步移動在不住搖晃起伏。
“大小姐,能不能走慢些啊?這擔子一頭重一頭輕,不好擔啊。”方學漸伸手抹了一把額上熱汗,喘一口粗氣,終於鼓起勇氣開了口。兩個箱子看上去一模一樣,一個不足五斤重,另一個卻連五十斤都不止,重量相差懸殊,七上八下,忽高忽低的,還不如挑兩百斤的重擔來得痛快。
難怪佛門的先賢一再告誡世人,女人好比猛虎惡獸,還果真是不好輕易得罪的。自己不過免費提供了一小瓶美容藥水,用的還是珍藏了十六年的處男童元,唉,不可理喻的小女人啊,如此野蠻粗魯,揮拳就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龍紅靈回頭過來,輕搖著摺扇,板著面孔,裝作沒看見他的醜態,鼻孔半天高,輕輕哼了一聲,道:“方大公子,你還真是少爺出身,區區兩個小箱子,你還嫌輕嫌重的。”還真是空手的不知道挑擔的苦,吃飽的不知道肚癟的飢。
方學漸見她仰面觀天,腳步卻絲毫不慢,心中大罵小娘皮,當心一個趔趄摔死你,臉上卻裝出了一副死了爹孃的苦相,哀聲道:“大小姐,日頭還沒有升起來,我們走慢些也趕得及的。”
人心畢竟是肉長的,龍紅靈眉頭一皺,見他齜牙咧嘴的實在可憐,不免動了少女的惻隱之心,停住腳步,道:“箱子輕重不勻,想想都不會如何好挑,不如這樣吧,我坐到那個輕的筐子裡,讓你好挑些。”
美女話音甜美,在男子的耳邊輕輕迴盪,吃了松子糖般甜滋滋的。不等他回答,龍大小姐輕盈的身子已化成了晨霧中蹦跳的精靈,一道紅色光影在方學漸驚恐的瞳孔裡閃動一下,前面的籃筐陡然一沉,輕重一下移位,肩頭吃力,身子前傾,差點跌個狗吃屎。
乘著竹筐下沉之際,方學漸來不及屏息凝神,匆忙開啟雙腿,挺胸收腹,屁股一厥,及時擺下一個少林正宗的標準蹲步,身子前後大幅度搖擺了幾下,千鈞一髮之際,成功地挽救了一次人仰馬翻的特大事故。
龍紅靈眨動明亮的眼眸,滿意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拍著他的肩膀道:“你的少林神功練得不錯嘛,好,現在麻煩解決,可以起駕了。”
方學漸脖頸僵直,肌肉扭曲,雙腮鼓突,面紅耳赤,頭上的青筋“別別”亂跳,雙目圓睜,腫脹烏青的左眼瞪得比右眼還大,眼淚如缺了口的堤壩,搶著從包子般的眼眶中蜂擁而出。他氣喘如牛,嘴角抽搐,歪過頭來,一臉赤誠地道:“大小姐,你好像,應該減肥了。啊!”
男子淒厲的慘叫清澈嘹亮,穿雲破霧,遙遙傳出,在群山巨壑來回震盪,氣勢驚人,猶如千百個聲音在同時呼喚一般。
聲音飄搖,傳到天清山最南端的金貓峰下,老麻雄健的腰身猛地停在半空,側轉耳朵,隱約聽見遠處一聲嚎哭似的大叫,登時在腦中形成了一個固有的念頭:糟了,有人在偷老子的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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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外頭好像有什麼異響,我怕有人在偷東西。”老麻臉上汗漬淋漓,幾粒麻點紅得發亮。
老麻並不老,今年剛滿三十八,正當壯年,自從十二年前接管神龍牧場,就很少有人喚他小麻了。老麻的婆娘死得早,只留下一個女孩小萍,夫人見她機靈可愛,年前剛收了作自己的貼身丫鬟。
“不是有老吳、小王他們看著麼?要你這個大管家操什麼心,你要操的…也是奴家這顆心啊。”翠花兩條白花花的腿子纏在男人脖頸之上,小手一探,捉住老麻的分身,手指摸過,粗大的棒身堅挺火燙,卻盡數留在外頭,難怪小穴空落落的,寂癢得緊。
翠花原本是山莊內院的一個丫鬟,長得頗有幾分姿色,在夫人袁紫衣撮合之下,老麻去年過年才娶她過門。兩人一個正當壯年,一個紅杏盛開,烈火遇上乾材,自然是日日洞房,夜夜春宵。翠花經受了半年陽精的洗禮,身子骨兒出落得更加丰韻成熟,對男女性事食髓知味,渴求漸甚,不但夜夜需要,晨起之前還非得演上一回“早操”,才能過癮。
老麻看著身下赤條條、光溜溜的肉美人,一身肌膚光滑粉嫩,心中登時軟了下來,分身卻更加硬挺,凌空抖動兩下,一副劍拔弩張的威武模樣。腰身下沉,“撲哧”一聲,刺入熱氣騰騰的粉色小穴,一杆到底,直達花蕊深處。
翠花浪叫一聲,快活無比,挺動圓白的肥臀迎接男人的辛勤耕作。老麻雖有牛鞭馬鞭補力,奈何夜夜風流,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