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的經驗也就是平時和同學的接觸。”付雲欣大著臉。做著十分純潔的自我陳述,只想著,自己出的主意也不是萬能的,先找個退路再說。寧柏秀採不採納是一回事兒,她出的主意也不能更考試時的標準答案一樣管用,所以,先把責任權宣告一下再說其他的吧。“不過吧,現在周老三肯定追的很熱乎呢。你就什麼都別說,出了國,電話一換,訊息什麼的都卡住了,看看你家小妹的意思。我就不信,她會不急。她一急,我們這邊就好說了。”
“什麼好說?”寧柏秀看著面前一臉壞笑的人,忽然覺得自己這次是找對人了,不由得十分八卦的低聲問道:“莫非,你知道點啥秘密訊息?唔,我居然忘了你後面還有個影……”
這麼說著,寧柏秀迅速的往旁邊看了眼,嘿嘿一笑,“親,要我怎麼動手,我聽你的。”
付雲欣眨眨眼,“怎麼能少了你的份兒。”
城西的工程都已經收工,進入了最後的簡單裝修階段。翟南和吳吟兩個人冒著酷暑,開車到了樓盤處,一人拿了瓶綠茶喝。
“怎麼,你那裡還沒有動員好?”翟南喝完手中的綠茶,胳膊往後一甩,空掉的瓶子被準確得投進了身後五米外的小垃圾箱。旁邊經過的幾個學生十分腦殘的叫了聲好,就跟看見國足終於進了個球般的興奮。
吳吟笑,推了推臉上的墨鏡,他是容易出汗的體質,又在這麼嚴酷的暑天出來,身上的一副早就溼嗒嗒的了。他歪頭瞥了眼旁邊乾乾淨淨的,只在鼻尖有點小汗滴的翟南,搖搖頭,果真是人的命啊。憑什麼,同樣的大太陽下,他就得一秒鐘變落水狗,旁邊人卻還是不動聲色的扮演大少爺?太不公平了。
“你能別盯著你家肉包的工作不?小心有人懷疑你要奪權。”吳吟不滿意,他和翟南的認識是需要那麼點巧合和運氣的。如果不是當年莫名其妙的和這人打了一架,後來又發現兩個人都有個差不多強大的敵人,兩個人惺惺相惜的,只差沒比誰穿的底褲太破爛了。恐怕,勢均力敵的兩個人也不可能在長大後和作出一項一項的工程。
“懷疑就懷疑嘛。完事大吉的事情,哪裡有那麼多。”翟南渾不在意,被吳吟拽著背心快步往剛竣了工的商場樓盤走。
這個樓盤就是上一次小肉包遇險的地方,當時黑夜沉沉。付雲欣被餘安安的人拐走,中間下車瞎跑,正好躲了進來。幸好,當時工地一片凌亂,有很多的地方藏身,不然的話。翟南真是不知道餘安安那個瘋子會怎麼折磨小肉包。
想起餘安安。翟南的眼中閃出一片狠戾,周玉珍已經收拾了,這個丫頭卻還在逍遙著,真是讓他有些不安心。
周老三最近總覺得被人給盯上了。無論走到哪裡,都覺得身後會有個重疊的腳步在跟著。白天還好,身邊都是人,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公司裡。就算有個不懷好意的也不可能找到機會動手,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周老三就不想再自己的房間待著。因為,無論自己是在看檔案,還是安靜的小睡,耳邊總有滴滴答答的水聲透過耳膜進來。他曾經讓家裡靠得住的人來自己房間來翻看。卻沒有發現一點異常。可是。每天晚上,那跟催命符一般的滴答聲總是滲得他頭皮發麻,聽仔細了總覺得那是什麼人的血液滴答著從身體流出來的一樣。最後,忍無可忍之下,周老三蹭到周老大在市中心的那套房子裡,除了家裡人召喚。輕易不會城南周家待著了。
自從在大哥的房子裡住下後,晚上是那股滲人的水滴聲終於沒有了。可是。白天時,那一股股的被監視的不安感又讓他覺得各種煩躁。幸好,寧柏娣出國了,他不比每天的獻殷勤,不然,搞不好,他的泡妞計劃就得被擾亂的虎頭蛇尾了。
這天,公司裡例行股東大會,周老三坐在旁邊,翻了一個上午的檔案,聽各個部門報到新一季度的業績和下一個季度的計劃。時間拖得有點長,周老三抬頭瞄了瞄在座的老頭子,那冒著油的禿頭和地中海都是一點點的,跟個棒棒糖一樣的時不時往旁邊歪一下。挑了個機會,周老三默默地夾著檔案溜出來。
出了會議室的門,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卻看見走之前鎖得十分嚴密的門大開著。一股不好的預感讓周老三眼皮一翻。
站在門口,周老三有些疑惑。辦公室裡面十分整齊,和他走之前的樣子比沒有丁點不妥。拉過身邊經過的助理,“有人來我辦公室麼?”
助理推了推黑框眼鏡,一臉疑惑的握著手中咖啡杯,“沒人啊。經理,你開例會回來了?”
沒人 ?'…'不可能。
周老三在確認房間裡沒有藏什麼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