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因為藥物的關係已經掉得幾乎不剩。先前微微弓著的背比以前要彎很多,但是,他的精神不錯,眼神兒依舊銳利,透著股讓人心顫的力量。見到付雲欣他們來,平叔把他們讓進房間,有些歉意道:“真是很抱歉,如果我的身體好一些的話,絕對不會讓你們這跑一趟的。”
付雲欣赧然,zero卻搶先回道:“師傅,你不要這麼說。是我平日裡設想不周,如果不是這一次有事要找你,恐怕,我就真的要背上不孝的罪名了。”
說著,zero上前扶住平叔的手肘,腰背彎起,顯見得對評述十分的敬重。
平叔打落他的手。臉上是笑呵呵的,卻依舊故作生氣道:“平日裡,你對下屬裝模做樣就罷了,怎麼在我面前還帶著這東西?摘下來,我是見不得有人對我搞神秘的。”
這說的便是zero頭上帶著的面具了。這一年的時間裡,每次見面,他都戴著面具,有時候,付雲欣有想過要不要藉助自己的上司身份強迫這人摘下面具來,每次想的時候都是各種興奮,但最後一對上他的沉默和那雙嚴肅的眸子,就自覺的打退了心裡的妄想。漸漸的,她也就不再對zero面具背後的那張臉好奇了,甚至,有時候一想起來zero可能會有的面貌,她還被自己的想想給嚇到,怎麼都覺得zero還是帶上個面具比較順眼。可是,想是這麼想的,終於有一個機會,能夠知道面具後面的連究竟是美到讓人神魂顛倒還是醜到人神共憤令人抓狂,付雲欣還是很有興趣的。
當下,她就冒著亮亮的雙眼瞪向似乎有些猶豫的zero。
zero瞥了她一眼,最後似乎是很不甘願的摘下面具。
面具揭開,付雲欣很是八卦的,直接就跑到zero的面前站著,仰著脖子看面前低著頭,明顯在不好意思的人。
他的臉很白,或許是長期戴面具的關係,面板就像是隻用一層薄薄的白皮附在血管上的,在臉頰兩側,甚至還能看見細細的小紅血管。他的五官倒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