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一直靜靜的等著,充滿了希望,從未有過失落和難過。只是,在他臨走之前,他卻不能見上她一面。
生離和死別,全都發生在自己的父親身上,這輩子再也不會逆轉回來,這是何其不幸的事情。
劉弘黯然。後來遵照父親遺囑,找到了周老二,把父親這輩子的心血交給了他。劉弘從小就想盡一切辦法去賺錢,彼時已經不缺錢花,甚至可以說很富有。但是,他沒有有錢人的一些閒情雅意,他不喜歡藝術品。甚至,因為從小就見識到了父親被最愛的繪畫填滿生活,以至於最後失去了謀生能力後,他對於這些用色彩鋪排成的畫作帶了抹隱隱的恨意。所以,這些畫作,他給周老二給的痛快,也給的徹底。
可是,到底是捨不得這一副有話。這幅畫,讓劉弘看到了一絲微光,說不清楚什麼,他只是很想保留下來,很像在見到母親的時候,能夠把它親手交給母親。他能留麼?不能。沒有周老二,他見不到母親;把這幅畫私藏起來,父親不會瞑目。
這幅畫是他最後交給周老二。交出去後,劉弘就徹底消失了,一個人去了城東郊區生活,輕易不再出來。只有翟南或吳吟有需要時,他才驚覺又荒廢了很久的時間,這才懶散著蹦出來。
昨晚,見到這幅油畫,他的心怎能不激動。在交出去後,這幅畫就漸漸變成了他的心魔。想不得,怨不得,恨不得。卻又堵在心裡,像是一把刀一樣懸著,提醒著他,這個世界上,就連親人,他都沒辦法好好地守護。
此時,他對李媛媛說謝謝,是真心的,沒有摻雜了任何敷衍和挑逗,是最為真誠的謝意。可是,此時說來,卻帶了抹微微的誘惑,即使說得鄭重,依舊像是句不懷好意的引誘。
李媛媛對於劉弘的事情,在昨晚之前還有些疑惑,可是經過這麼一鬧騰,再加上週老二不發一言就把這油畫交給她。李媛媛再是遲鈍,也明白了。她微微皺眉,甩到嘴邊的一句賤貨到底是被掐斷在嗓子眼裡。她悶悶地,後仰在靠背上,微微側過臉龐,眼睛看著虛空中的一點,“你都知道?”
劉弘說的是油畫。李媛媛問的,卻是那段她和周老二的鬧劇般過往。
她微微側著臉,輪廓分明的臉上,睫毛纖長,微微顫動著像是停駐在花瓣上的蝴蝶翅膀,帶著輕盈的小心翼翼,讓人忍不住捧在手心上,好好地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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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又起晚了。
189 不解
“別說周家;只要我想,就沒什麼能瞞得過的。”劉弘探身,搭在椅背上的手臂前伸,雙手輕輕握在一起又翻起來,“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只是覺得有些許熟悉,後來查了下,才發現,你就是當年周老二發誓一定要娶到的人。”
李媛媛轉頭,很是排斥,“不要胡說。我和周老二沒什麼。”
劉弘沒提防她轉頭,臉頰正好被她高高紮起來的馬尾掃到,當下哎呦一聲,捂著臉委屈:“我又沒說其他的。你至於這麼欲蓋彌彰麼?”
李媛媛上手,直接掐了他的脖子,“以後不要跟我提周家的事情,我犯惡心。”
還能欺負自己,看來美人不生氣了。劉弘見坡就下,嘿嘿的,也不怪李媛媛手上的力道太大,“是是,我不提。你不高興,我就什麼都不說。”
對上這張總是對自己耍賤賣好的臉,李媛媛忽然意識到自己正和這廝冷戰,不由的手一縮,“滾!你的謝意,我收到了,自己該幹嘛就幹嘛去。”
劉弘懵了,剛才不是好好的麼?怎麼又把自己踢出去了?
兩人正僵著,卻見坐在前面的付雲欣站起來,對著他們打招呼。
“回去了。”付雲欣揮了揮手機,正要過來,卻見翟南直接摟住她:“我們先走了,恕不招待了啊。”
李媛媛轉頭看身邊的人,卻見劉弘很得意的衝著翟南眨眼,一看這兩人就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協議。尼瑪。這年頭,拜師需謹慎。
翟老三走到電視前,電視很大很薄,懸立於牆壁。遠看就像是一個小型的電影螢幕。裡面的女人形象被放大到電視上,臉上的汗毛和衣料破碎的線頭都是根根分明,看得人各種緊張。
安淳丹咬緊嘴唇,嬌豔欲滴的唇瓣被咬的滲出了血絲,她猶不覺得疼痛。只有眼中的擔憂和痛惜,讓人一眼就知道她的感受。
翟老三雙手抱臂,很是享受得看著螢幕裡的女人被抽打。女人的面部輪廓和安淳丹很像,眉眼也跟她像足了十分,保養良好的肌膚即使已經有了衰敗的跡象,但到底是保養良好。若不是在如此大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