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眨的,聲音清清脆脆的,滿臉滿眼的笑意,同樣是熱情,卻也不會如李媛媛一般熱情到讓人感到心裡發燙,反而如春風一般的讓人舒服。付雲欣點點頭,有些驚訝的回看翟南,卻見他笑得雲淡風輕,正看著自己,那眼神裡盛放著讓她不敢深究的暗湧。她諾諾,不由得回頭問寧柏秀:“他被打了?”
付雲欣想起翟南因為壽宴上的那一番言論,事後回了兩趟翟府,也隱約聽過他在翟府裡被罰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當下有些心疼,卻又不敢露的太過明顯惹人打趣。
寧柏秀笑笑,擁著她往前走,“可不是,姥爺打起人來從來都是狠的,以前有姥姥在,多少還能夠攔著。這次我去的有點晚,南哥哥沒少吃了罰。我去的時候,姥爺的柺棍都快彎了。”
翟南在旁邊輕咳,“那個,秀秀,你能不能說點別的。沒看旁邊的劉弘呢,人家巴巴的等你檢閱,你倒好,光顧著坑哥了。”
劉弘在旁邊嘿嘿笑,一擺手,饒有興趣的問道:“這哥坑的好。柏秀,你再說點。在看翟南出醜的事情面前,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李媛媛抬腳就踹到了他的膝蓋上,“有你什麼事兒,一邊涼快去。”
“看我,這麼一高興,就疏忽了。我每次來a市,都會來寧致坐一會兒,每次都覺得這裡的光影佈置如夢幻一般。只是靜靜的呆一會兒,就覺得人生是可以寬廣到有無限可能的,那種隨之而來的心境十分自由,就算是走遍山川大河,恐怕都沒有在這裡坐坐更讓人得到滿足。我總是覺得,寧致之所以能把傳統的古風味道和現代技術結合得如此美奐,最大的功勞就是這些變幻如同鬼魅的光影數碼技術了。這裡的光影設計都是你去佈置的?南哥哥說,這些都是你一個負責的。我真是崇拜死了。”寧柏秀沒有世家小姐的架子,見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卻不著痕跡的把別人恭維的舒坦。即便是聽慣了別人誇讚的劉弘,都笑眯眯的揉著膝蓋擺手,“不過是雕蟲小技,哪裡值得誇讚。”
這麼說著,李媛媛在旁邊一擠鼻子,很是不屑道:“可不就是雕蟲小技嘛。柏秀,你再誇他,他恐怕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沒等寧柏秀說話,劉弘一攤手,似乎是無奈,也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噯~~我這人其實挺沒有節操的,只要你點頭,我馬上就能把自己改成李氏劉弘。”
寧柏秀哈哈笑,點著李媛媛的肩膀:“我覺得挺好的。媛媛也可以在名字前冠個劉姓。更妙。”
李媛媛拍打寧柏秀,寧柏秀慌忙躲到付雲欣身後,“莫鬧莫鬧,我們不能內訌啊。”
“哼。後院起火。首先就得逮個叛徒殺雞儆猴。”李媛媛救助寧柏秀,伸手就撓她的腰,寧柏秀連連求饒。
繞過榕樹,劉弘揮手在旁邊斜角的位置點了下,前面一條幽深的長廊瞬息亮起一排明亮的燈光,淺粉色的燈光鋪排了一整個走廊,牆壁似乎是水做成的,晃動著彷彿一出就能暈開的層層光圈。
眼前的光影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付雲欣不由得停下,當真覺得剛才寧柏秀所說的那些並不是虛話。轉頭看向劉弘。見他正笑著看李媛媛打鬧。眼中的寵溺就如面前的粉色燈光一樣。充滿了讓人心跳的曖昧。能把普通的走廊作出一種如真實存在的美好幻境,這人確實是有幾分本事的,付雲欣想到這裡。當即對劉弘崇拜的不行。
翟南看見小肉包眼底的那抹粉紅,當即有些不高興。懶洋洋的湊到付雲欣身邊,一手攬在她的腰上掐了掐,“你要喜歡的話,我也能做出來。不過,你得給我時間。”
付雲欣怔了怔,有些莫名,“為什麼?”
翟南恨不能掰開付雲欣的腦袋,看看她腦子裡裝的是不是豆漿。媽蛋,你爺們兒我在吃醋好不好!
燈光亮起。李媛媛停下手,眼睛亮亮的,伸手就要摸牆壁上不時晃動著的光圈,卻被劉弘制止:“一個光圈就是一扇門,你摸開,搞不好會打擾別人的好事。”
李媛媛反應過來,想起和劉弘第一次見面時,她也是在應付一個心懷不軌的死胖子,當即臉有點紅。訕訕收手,嘿嘿笑:“你不早說。”
李媛媛向來霸道,從來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形象,何時在寧柏秀面前露出這般小女子的嬌羞。當即,寧柏秀又開始打趣她,引得李媛媛氣極敗壞,恨不能找塊磚頭直接堵住寧柏秀的嘴。
走了幾步,劉弘在旁邊打了個響指,長長的粉色走廊轉換成淺藍色的大空地,剛才還在兩旁不斷散發著光圈的牆壁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藍紫色的空地。這種瞬息間變幻的光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