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南也聞到劉弘身上的這股氣味了,感覺不舒服,卻又覺得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聞過。卻到底是沒有在意,只是伸手給了劉弘一拳,“再胡說八道就自己去茶莊。”
幾個人去的是寧致茶莊。當初是周家老大投資,後來因為攤子支得太大,周新良又不肯遷就著把檔次降低,因此,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直接遊說了五傑參與入股。於是,這麼一個算是周新良個人理想國的店面,最後就成了幾個人的共同資產。因為是入了股的,劉弘出數字技術,季昆做音樂等設計方面的顧問,翟南周老三出錢出門路的,而吳吟就直接出錢出地皮,最後,幾個人把茶莊做成了高檔又名貴的社交場所,直接就成了a市上流圈子裡都沒有太多人能有能力進來的娛樂場所。
因了這裡的高度私密性,對於五傑來說,除了又見炊煙外,在這裡聚會是最為安全的。陳峰最近有好好的研究a市各區的交通,為了神速完成翟南交代的任務,他特意把a大、市中心、翟府這幾個地方相互來往最為省時方便的道路劃出了好幾條。這一次正好派上了用場。
因此,當付雲欣幾個人開了影碟機,打算看場不長的電影打發時間時,卻發現,電影剛放到**,陳峰就停車說到了。
幾個人同時飛了個眼刀給回頭要討讚的陳峰,這孩子,不知道開慢點麼?電影正好放到落魄貴公子終於回到多年之前被迫離開的地方,從裡面出來了一個老婦人,那婦人看起來像是他的僕人又像是懺悔的仇人,接下來要揭開的話恐怕得看一會兒才行。尼瑪,這麼關鍵的地方,居然就被他這個熱血二逼給打斷了。真心是敗興啊。
陳峰委屈,原本梗著脖子,準備接受各位的好評和點贊,卻尼瑪收穫了一堆的不滿。這還要不要人活了?吃力不討好啊。他翻遍a市密密麻麻的交通圖,只是為了找那麼幾條小近路可是很辛苦的好不好。
李媛媛拉下車窗,往外看了看,見到熟悉的小巷,和眼前那所肅穆的古建築,剛才還恨不能要殺人的眼睛裡面射出亮光:“雲欣,我們下車吧。有好玩的。”
劉弘無語,撫額看向翟南,“為什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翟南拉過正被李媛媛拽著下車的付雲欣,遞給她剛倒好的水,“預感這回事兒,一般都會成真。你自求多福吧。”
劉弘瞟了眼正蹦下車的李媛媛,看她躍躍欲試的樣子,彷彿壓根就沒想起來她上一次來的時候直接放倒了一個肥肉橫生的煤老闆。那當時的場面有多不愉快,他是親眼見過的。當時,他睡眼惺忪的看著李媛媛不動聲色的對著那人下藥,還面帶笑容的應酬著,那種淡然的冷酷瞬間就讓他震驚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花樣年級的女生會有這麼深藏不露的鎮定和手段,做起壞事來臉不紅心不跳,眼神裡也沒有心虛的表現,就算是把水杯遞給那不懷好意的煤老闆時,手穩穩地,像是捧起了一罐蜜。
他若有所思,等付雲欣下車後,攔住翟南低聲問:“周新珏沒回國麼?季昆要說的事情是什麼?為什麼此前一直都沒有動靜,這麼突然的就要大家集合?”
翟南一直追隨著下車的付雲欣,看她被李媛媛拉著進去,心裡多少有點擔心,見劉弘纏上來問,不由得瞥了他一眼,口中吐氣:“他回不回來,李媛媛這裡都沒他什麼事了。你犯得著這麼著急?至於季昆要說的事情嘛。”翟南冷笑,上挑的眼角里蹦出抹冷峭的譏諷:“他要說的事情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有人按耐不住,我們就給他一個機會,看他能蹦躂到什麼程度。”
這麼說著,翟南揮開劉弘攬住自己的胳膊,不再理會他。
付雲欣是第一次來寧致茶莊,一進門就被開闊的大廳所震撼。金燦燦的地板在燈光的映照下發著閃閃的亮光,如同鏡面一般的地板倒映出天花板上華麗的雕塑裝飾。大廳很寧靜,若有若無的鋼琴曲子如正對大門的榕樹一般直擊每個人的心。感覺鋼琴的旋律有些熟悉,付雲欣凝神聽了聽,赫然發現這是前世時季昆作為幕後創作人所出的第一張專輯裡的曲子。和翟南在家裡曾放過的那首截然不同,卻都是一張專輯裡面的。正是靠著這張專輯,看似銷聲匿跡了的小歌手季昆強勢迴歸,直接打了個翻身仗。付雲欣眼睛眯了眯,借了這如同天籟般的旋律,不由得有種空間扭轉的錯覺。站在這裡,聽著上一世時,要在三年後才能聽到的熱門曲子,而她的人,卻實實在在的處在三年之前,這種感覺要怎麼說呢?
可是,季昆既然這麼早就做出了這些好音樂,為什麼,當時卻以平淡無奇的口水歌出道呢?直到兩年的沉寂後,才以這些曲子迴歸樂壇,這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