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關係。尋常裡,我們做什麼活動都是避開他們的主題,就怕起了衝突會惹禍上身。現在,這位老闆找你,是兇是吉都不知道。不如,我們先找翟南問一下再說吧。我擔心,如果出了點事情,連累的範圍太多太廣就不太好了。”
付雲欣想了想,並沒有理會李天的建議,只是對著過來的那人點頭,“既然,你家老闆這麼坦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轉身對李天道:“你如果是在擔心的話,可以在外面接應一下我們。我們又不是招惹是非,不過是去尋個人,應該沒有那麼複雜的。”
李天著急,手肘碰了碰旁邊默不作聲的李菲兒。李菲兒一直觀察者付雲欣的反應,卻見大招牌下的五彩燈光站在她那張紅潤的臉上,越發顯得她整個人空靈。許是,被付雲欣的鎮靜感染到,她沒有理會李天的擔心,伸手搭在付雲欣的肩上,嘻嘻哈哈道:“那我陪著你進去吧。自家姐姐,還是自己去找比較放心。”說著,轉頭很是鄙視的吼李天:“你個慫貨,瞻前顧後的,不想進去就直說。”
被女盆友當場噴了一頓,李天沒有惱怒,瘦竹竿的身材站得筆直,他抬起頭,而是煩惱的皺眉,哭訴道:“菲兒,別啊。我這不是為安全考慮嘛。你知道,我的安全都是其次,可是你們仨,哪一個掉根頭髮,恐怕都善終不了的。”
李菲兒皺眉,並沒有理會,只是拉住付雲欣,“我們走吧,留這個慫貨瞎擔心去。”
付雲欣笑:“好啊。”
李天苦惱,匆忙打完電話後,直接跟上,“等等我,我也去。”
來人領著他們,並沒有從大門口處進去,反而是繞到樓的後面,從一個小旁門裡進去。
因為門店的招牌做的大型,蓮花造型的飛天堪比一個完整的雕塑藝術品,而透過昏暗的落地玻璃,還能隱約看見裡面昏暗燈光下的群魔亂舞,看起來很是混亂,稍有點安全意識的人,恐怕都不會選擇來這裡喝酒。
可是,從下旁門進來後,裡面卻是安靜的只能聽見腳步響動。進門就是大廳,金黃色的燈光配合著各種造型完美的琉璃藝術品,閃閃發光的工藝品折射著櫃子裡的裝飾小燈,溫潤的如同能看見時間在眼前靜靜流淌。這裡哪還有一絲前面酒吧該有的混亂,反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優雅,讓人覺得自己是不是瞬間穿越到了哪位帝王的後宮。
付雲欣抓緊旁邊李菲兒的手,不動聲色的小心觀察周圍狀況。
來人大步往前走,時不時的停下來等他們三個。
繞過中間的假山噴泉,又拐了好幾道走廊,終於到了一個略微開闊的廳堂。
廳堂中間有一塊狀如假山的大石,大石中間的位置如同一塊紫色的鏡子,反射著地燈和天花板上燈光,使得這塊大石如同一塊精雕細琢的發光體。付雲欣湊近了看,驚訝的發現這石頭似乎是天然礦石,中間被磨平的紫色鏡子其實是晶體的反光。
當即,處於一種本能的反應,付雲欣忽然想起前段時間收到的一個快遞。快遞沒有發件人的署名,地址也是很模糊,裡面一個十分精巧的花絲蝴蝶,紫色的寶石鑲嵌在蝴蝶的翅膀之上,在陽光下閃著瑩潤的光澤,當真是絢爛的讓人渾身驚顫。
當時,因為不知道是誰寄得,也害怕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使翟南說可以留下來自己玩,她到底還是忍了那顆喜愛的心,直接把那做工精緻的紫蝶交給翟南儲存。
看著眼前透著紫色礦石的假山大石,付雲欣心裡琢磨著,莫非,這家店的老闆就是那個送自己紫蝶首飾的人 ?'…'
可是,這人是誰,素昧平生的,忽然送上一個那麼精緻的東西,現在又引著自己過來,真心讓人忐忑。
正想著,卻見面前大石的紫色鏡子一陣閃光,從裡面竟然出現了一個影像。
付雲欣和李菲兒對視,兩個人都是皺緊了眉頭。
裡面的人戴了一副狐狸面具,那面具是真的狐狸頭,毛髮都是真實的,似乎稍微有個空氣流動,面板上的毛就會輕微擺動,那雙深黑的眼睛比剛才見過的琉璃工藝品還要潤澤,如果不是知道這只是個面具,恐怕真的會讓人以為面前的就是一隻活生生的狐狸。
“付小姐,你終於來了。”戴著狐狸面具的人似乎是用了變聲軟體,聲音聽起來很是古怪。他說完還笑了幾聲,笑聲聽起來如同雪地中斷裂了的枯木再次迸裂,很是驚悚。
付雲欣往旁邊看了看,剛才引著自己來的人早就不動聲色的走了。諾大的小廳裡面,除了面前的大石上還有影像,又哪裡還有半絲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