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過來呀!”
說到這裡,宇宙王放聲痛哭起來。
宇宙王邊哭邊繼續說道:
“奶孃,孩兒想您啊!每當我想起您見到孩兒,不顧一切地要上來擁抱孩兒的時候,每當孩兒想起您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相信,要親手把玉璽交給孩兒的時候,每當孩兒想到您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所斬殺的時候,孩兒真的沒有勇氣再活下去了,奶孃,您要孩兒好心疼呀!”
宇宙王邊哭邊躺到桂花奶孃的身邊,緊緊地摟著桂花奶孃的屍體說:
“奶孃,孩兒想您了,您忘了嗎?小時候,您為了讓我們哥倆能吃點好的,您就在皇宮外面的旅館裡打工,常常是整夜都不休息,你累了,太累了,奶水不足了,可你寧願讓自己的親兒子餓著肚子,卻把那僅有的一口奶水留給孩兒我來吃,就為這,小弟總說自己不是您的親兒子,可長大以後,孩兒才知道,小弟才是您的親生兒子,孩兒才是別人的孩子呀!可又是為了孩兒,您讓自己的兩個兒子親手把您用上方寶劍斬殺了呀!娘,孩兒腸子都悔青了,小弟他小,所有的責任都在孩兒一人身上,可奶孃,孩兒真希望您罵孩兒一整,揍孩兒一頓,可您怎麼不動呀……”
宇宙王在廟堂裡獨自一人盡情地哭著,似乎想把平時隱藏在心底的淚水都哭出來。
宇宙王根本不知道,就在他忘情地哭訴的時候,廟堂外面已經跪了一大批皇宮裡的大臣們,眾官員都不忍心打斷了宇宙王,他們知道,宇宙王經歷了太多的磨難,可平時他就是再難,甚至連哭的權力也沒有,只有把淚水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一直等了兩個時辰,宇宙王哭累了,打算抱著桂花奶孃的屍體想睡一會,這時候,宇宙王突然聽見廟堂外面有生靈在敲門,宇宙王開啟門,只見天姿妹妹眼淚汪汪地站在廟堂門口,再看她的身後,跪著一大批天朝的官員。
宇宙王有此奇怪地問:“你們這是……”
天姿貴妃哭說:“玉帝,我看著您獨自進了廟堂,就把忠義宰相叫來了,隨後我們就聽見您在裡面放聲大哭起來,就嚇壞了,於是把皇后和貴妃都叫來了,他們來了後……”
宇宙王打斷了天姿貴妃的話說:“行了,你不要說了,朕來看望一下桂花奶孃,你瞧你,把整個天朝皇宮都攪和得雞犬不寧的。”
宇宙王的生母巧英立即走上前說:“兒呀!你哭得那麼傷心,誰聽著不擔心呀?再說這麼多的天朝大臣們也都是自發地跪到這裡的,你哭了多長時間,大臣們也跟著哭了多長時間,兒啊!是母親對不住你呀!”
宇宙王聽到這裡,連忙走上前,攙扶起自己的母親,然後對大臣們說:“眾卿家平身吧!朕今天早上,借散步的機會,順道去探望了一下天朝的龍王爺,回自己皇宮時偶然想起自己的桂花奶孃,於是就過來看了一下,沒什麼事的,眾愛卿都請回吧!”
天朝的大臣們都逐漸散去,這時宇宙王對身邊的皇宮內務府總管小桃說:
“內務府總管,今天你們安排一下,把桂花奶孃的屍體安放到朕的書房後屋去,朕要多陪陪她老人家!”
內務府總管小桃紅說:“臣遵旨!”
一連一個月,宇宙王幾乎每天在工作極度疲勞的時候,還要到書房的後屋裡,陪上桂花奶孃一會,有時也免不了會大哭一場。
主管宇宙王身體健康工作的傳善老御醫,心急之下找到了宇宙王的生母巧英說:
“玉帝以前中過靈魂麻醉藥,由於當時望君在配製靈魂麻醉藥的時候,不知道玉帝的靈魂基因密碼,所以情急之下,就用自己的靈魂基因密碼來代替了,所以才使玉帝的靈魂沒有被徹底麻醉至昏死,但是記憶卻消失了,後來我們從各大星球群要來了麻藥的配方,才使玉帝恢復了記憶,但是,麻藥在玉帝的體內仍有殘留,玉帝現在只能說還處於康復之中,現在天朝的事務如此繁重,玉帝每天工作接近二十個小時,身體已是嚴重透支了,現在又因為桂花奶孃的錯死,整日地傷心,這樣時間一長,臣擔心玉帝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巧英聽了老御醫的話,心裡也十分著急,就帶著傳善老御醫來找祖帝爺。
聽了有關情況,祖帝爺在屋裡來回地踱了一會步說道:“上次巧英和天朝的官員們已經集體勸過玉帝了,這一次,讓我獨自去勸他,這小子未必能聽我的,還是等我去求求鼠虎祖先吧!他們兩個生靈對脾氣。”
祖帝爺來到雲霧山頂,正要對著那個深山洞裡喊話,突聽見一陣笑聲傳來,接著就看見一道白光一閃,鼠虎祖先已來到了祖帝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