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說,在宇宙王迴天朝期間,華山腳下的山洞大門緊閉,沒有出現任何的情況,倒是宇宙王的母親巧英,出來過兩次,打聽宇宙王的情況,其它的情況就沒有什麼了。
宇宙王說:“現在是該見祖帝爺的時候了,衛士長,今晚你就陪著朕去見祖帝爺,記住不要帶部隊,就是負責朕安全的警衛部隊也要遠離華山山腳,以免引起祖帝爺的反感,在朕的身邊只能有你一個生靈。”
衛士長:“臣遵旨!”
來到華山山腳下,宇宙王學著母親的樣子,對著山門連說了幾聲暗語,可洞門依然是紋絲不動,宇宙王心裡想,祖帝爺一定在裡面,只是不願見自己這個兒子。
衛士長情急之下要派部隊炸開山口。
宇宙王厲聲喝道:“胡鬧,這裡面的生靈可是朕的父皇,在任何時候,父輩在兒子面前都是沒有錯的,還不退到一邊去?”
衛士長慌忙退到了一邊。
宇宙王見山洞裡依然沒有一點動靜,索性就跪在了洞口說:“父皇,孩兒知道在很多地方冒犯了您,可不管怎麼說,您也應該給孩兒一個解釋的機會不是,這麼多年了,孩兒都是一個人孤單地奮戰,您也一直也沒有露面呀?”
眼見宇宙王在洞口已跪了大半天了,可洞口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宇宙王乾脆閉上眼睛,像練功一樣繼續跪在洞口。
這時候洞內的宇宙王的母親巧英可憋不住了,她也跪倒在祖帝爺的石床前說道:“祖帝爺,洞外的兒子也苦苦地哀求您半天了,您就開啟洞門讓兒子進來吧!”
祖帝爺臉朝石壁一動不動地躺著,回答道:“你那寶貝兒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早已派特戰部隊將整個華山都包圍了,他這樣做是一箭雙鵰啊!既保護了父母,同時又等於是軟禁了父母,看來這小子真的是出息了,現在又公開地在天朝當選為新的宇宙王,還要在宇宙推行新政,他的眼裡哪還有我這個父皇?”
巧英:“祖帝爺,兒子要有什麼冒範您的地方,奴婢代替他向您賠罪,您看他在洞外已經跪了大半天了,您就讓他進來吧!”
祖帝爺依然不做聲。
巧英急了,從地上爬起來,氣呼呼地說:“你們爺倆也真是,一個比一個倔,什麼時候是個頭呀!你們再這麼鬧下去,奴婢乾脆也懶得管了,我出洞去周遊宇宙去算了!”
祖帝爺鼻子裡哼了一聲,他心裡清楚,巧英這是在變著法地想幫助兒子,所以依然是一動不動。
巧英見祖帝爺沒有發話,知道祖帝爺是默許了,就對身邊的侍衛使了使眼色,侍衛們立即開啟了洞門。
宇宙王見洞門終於開啟了,興奮得從地上爬起來,一面往洞裡走一面吩咐道:
“衛士長你就留在洞口等著朕,朕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
宇宙王進到洞裡,只見在昏暗潮溼的山洞裡,有一張大石床,石床上躺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生靈,宇宙王知道這位蒼老的生靈一定就是自己的父皇了。
走到石床跟前,宇宙王雙膝跪倒,兩眼流著熱淚說:“父皇,孩兒不孝,特意向您來請罪!”
祖帝爺生硬地說:“草民哪敢?您可是堂堂的新宇宙王呀!”
宇宙王:“在父皇面前,孩兒永遠是您的孩子!”
這時候,祖帝爺緩緩地轉過身來,宇宙王這才發現,原來祖帝爺早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看得出祖帝爺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多年了,他緩緩地站了起來,上前抱住了宇宙王的頭,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嘴裡說道:
“你這個小冤家,您差點都把老夫的心都給想爛了!”
宇宙王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下來,眼前的這一切已經在告訴他,自己的父皇吃盡了苦頭,撫摸著父親那已經花白的頭髮和鬍鬚,宇宙王已是泣不成聲。
巧英這時候才發現,爺倆這是用一種特殊的方式,進行久別後的重逢,站在旁邊是哭一陣子再笑一陣子。
宇宙王輕輕把祖帝爺扶到石床上坐下,自己再端了一張石凳坐在祖帝爺的面前,將鼠虎祖先要自己施行新政的情況詳細地向自己的父皇彙報了一遍。
聽完兒子的彙報,祖帝爺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道:“兒呀!你不要考慮父皇我,你要以宇宙大家庭的利益為重,只要能實現宇宙的統一,父親就是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你要知道,有那麼多的前輩,為了宇宙生靈能幸福地生活,都自裁圓滿了,父皇也應該向先輩們學習,給大家一個交代,同時也給我自己一個交代。”
巧英:“不!祖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