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雷傑又出場了,因為雷傑是成上和玉輝的兒子,所以,平時宇宙王每天都注意尊重雷傑,儘量不引起家庭矛盾,可不知為什麼,雷傑卻每次在吃飯的時候,與母親玉輝發生爭吵,使宇宙王常常看到眼前的一切也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白天,在沒有人的時候,玉輝故意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宇宙王訴說生活的無望,又說自己準備去要飯,還說自己準備去野外挖土坑住,這樣的生活又持續了一個月,宇宙王對生活更失去了留戀之情。
第三個出場的生靈是瘸將,他故意和宇宙王患了同樣的疾病,由於腦溢血造成了偏癱,可他卻恢復得又能駕車,又能幹農活,每次瘸將到成上家,又是喝酒,又是玩撲克,儼然與正常人差不多,而宇宙王的病情卻始終不見好轉,這種日子又持續了近一個月。
……
透過青草、雷傑、瘸將這三個生靈的一番折騰,宇宙王的精神徹底崩潰了,每天晚上,他都要做著惡夢驚醒,他根本不清醒自己為什麼現在成了孤家寡人,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到了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地步。
宇宙王的近況到了非常危險的境地。
就在我和衛士長焦急地商量著如何進入望君的秘密基地,營救宇宙王的時候,閻王爺為我們送來了祖帝爺的密信,要我們到江陰附近的一個小鎮上去找一個叫高羊的小夥子聯絡,他能夠透過秘密基地裡的大哥高鶴,幫助我們與宇宙王取得聯絡,並要我們立即想辦法營救宇宙王逃離秘密基地。
接到祖帝爺的密旨,我們立即進行了緊急磋商:
衛士長:“現在我們終於有辦法與宇宙王取得聯絡了,我們應該馬上把宇宙王救出來。”
我說:“祖帝爺能把自己的嫡系安插到望君的老巢裡去,至少可以說明兩點:一是祖帝爺的確是為了剷除叛黨而故意失蹤的,而並不只是為了逃脫圓滿自裁才逃跑的;二是祖帝爺目前很有可能也在地球,至少是在地球附近的星球上,他對地球上所發生的事情瞭如指掌。”
衛士長:“咱們先不要管祖帝爺,得趕緊把咱們的宇宙王救出來。”
我說:“越是在關鍵的時刻,我們越不能慌,你想祖帝爺能隱姓埋名,長期揹負著罵名,潛伏到這裡來調查宇宙空間的叛逆,就說明平息這場宇宙空間的大叛亂決不是件著急的事情,至少我們也應該像祖帝爺那樣,冷靜地思考,仔細地觀察。”
衛士長:“啊呀!我說你們這些文官,都火上房了,哪還有心思考慮平息宇宙空間叛亂的事情,我得把宇宙王趕快救出來,離開這個非之地,他們願意爭就讓他們爭去,願意鬥就讓他們鬥去,反正咱們的宇宙王本來就不想當這個破宇宙王,就讓給他們吧!他們願意讓誰來做,就讓誰來做好了,有啥稀罕的?”
我沉默了一會接著說:“衛士長,我知道宇宙王,也包括你都是宇宙空間正義的生靈,和你在一起工作這麼長時間,我越來越感覺到我們的宇宙王很可能就是宇宙空間的大救星,你也許沒有留意,宇宙空間戰亂這些年,有許多生靈們賴以生存的星球都遭到了損壞,有的甚至已經消失了,我並不想唱什麼高調,我們都知道,星球就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如果星球都毀滅了,宇宙空間的生靈就只能無序地飄蕩在宇宙空間裡,那種可怕的日子想起來都覺得可怕,如果宇宙空間都變成了這樣,你和宇宙王就是遠離了戰爭,又能幸福到哪裡去呢?”
衛士長:“你……你不要把事情說得這麼嚴重,宇宙空間星球都毀滅了,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我說:“衛士長,你也知道任何事物都存在著量變到質變的過程,現在已經有一些星球毀滅了,如果我們還不引起警覺,一旦宇宙空間大戰爭打起來,又沒有哪個星球群能控制住房宇宙空間混亂的局面,那星球毀滅的速度就會大大加快,你知道一個星球毀滅起來容易,可要重新修復好,那可就是遙遙無期了。”
衛士長:“那照你這樣說,我們還不能不管了?”
我說:“宇宙空間是咱們共同的家園,只要是宇宙空間正義的生靈,就要站出來保護咱們自己的家園!”
衛士長:“那……那……反正我說不過你們文官,你說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
我說:“目前,宇宙王記憶雖然已經恢復了,但在他失憶期間所發生的事他一概不知,最要命的是,望君同黨利用他們囚禁宇宙王的便利條件,反客為主倒成了宇宙王的摯友,而我們只不過是宇宙王身邊的工作生靈,又不能與宇宙王隨心所欲地暢談一些事情,這樣很有可能望君同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