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句話,童女的眼睛一亮,急忙說:“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軍士,能不能先告訴我,如果你們不說,我也不能說。”
盯右:“好妹妹,真的是事關重大,我們不能告訴你我們是誰派來的,但請你要相信我們,我們是好生靈,不信我可以講講你以前的生活往事。”
接著盯右把以前所知道的關於童女的生活故事一股腦地都講了出來,有些故事還只有他們倆個生靈知道,童女聽著聽著,兩隻眼睛就開始驚奇地打量起盯右來。
童女:“你是……你是……”
守林:“好了,小姑娘不要再猜了,實話告訴你,與你一同來的兩位錦衣衛,已經被我們麻醉了,所以你對我們說的話,只有我們三個生靈知道,你就放心吧!你能不能告訴我們,皇宮內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玉皇后現在可好?”
童女猶豫了好半天,終於開了口:“按說我只是下人,也不該管天朝的大事的,可我們也的確是著急呀!先是玉皇大帝失蹤了,接著是玉皇后去尋找玉皇大帝,也失蹤了,現在連我的父母也遭到了壞生靈的謀害,整個天朝都亂成什麼樣子了?”
守林:“你說什麼?玉皇后也失蹤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天朝大權現在交給誰了?”盯右焦急地追問道。
童女:“就在玉皇大帝到地球去微服私訪時,把天朝事務交給玉皇后臨時管理,可就在玉皇大帝前腳剛走,主管天朝皇宮部隊的安公公,就突然下令,天朝皇宮進入了特別戰備狀態,說是為了在玉皇大帝微服私訪期間,為天朝皇宮的安全著想,實際上他們卻控制了一切權力,連傳旨部也聽從了他們的指揮了。”
盯右:“這不是造反了嗎?誰是主謀?”
童女哭訴道:“我也說不清楚,後來連玉皇后也沒有辦法了,就把玉璽和尚方寶劍交給了桂花奶孃看管,自己悄悄地溜到凡間去找玉皇大帝去了,可她這一走,也沒有了音訊了,把桂花奶孃愁得,天天抱著玉璽和尚方寶劍不敢睡覺,可天朝裡的宰相們每天都要拿著許多寫好的聖旨,去找桂花奶孃蓋玉璽,可奶孃根本就不懂什麼朝政,可是又不能不蓋,就這樣天朝的大權實際上已被叛亂份子完全控制了。”
聽到這裡,守林和盯右的額頭滲出了冷汗,甚至已經忘記了問其它問題。
守林:“玉皇后走的時候……有什麼交代沒有?”
童女:“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侍女,我知道的全說了。”
守林和盯右無心再問什麼,匆匆地派隊員化妝成兩名錦衣衛,陪同童女回到了家中,並囑咐童女一會等提前送過來的兩名錦衣衛醒過來,就說他們是喝醉了酒,睡了一覺,其它的什麼也別說。
守林帶領第二行動小組的隊員,趕回了地球陽間,當他滿懷憂慮地將從天朝偵察回來的情報,向大家作了詳細介紹的時候,屋裡的空氣幾乎是凝固了。
衛隊長也是特意從陰間趕回到陽間,來專門聽守林帶回的好訊息的,不想也當頭捱了一棒,懷著沮喪的心情說道:
“現在看來情況是越來越不妙了,天朝的幾位宰相也參與了叛亂,這樣一說起來,就太複雜了,原來我總以為太后和太子是叛亂之首,現在面前又是一團亂麻,誰是叛亂之首?根本不好判斷了,或者說太后和太子本身也是受害者,因為他們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實權,要想當什麼叛亂之首,也不太可能,而且他們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流著皇族的血脈,按理他們也不情願,讓天朝出現這種亂局面的。”
我一邊為宇宙王的座牌上了幾柱香,一邊默默地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宇宙空間從來就沒有真正地統一過,只要沒有統一,就少不了紛爭,就算我們為了夢想搏它一回,即使沒有什麼結果,至少我們也為夢想奮鬥過了。”
衛士長接過話題:“傳旨官說得太好了,咱們不要想什麼困難,只要堅定自己的信念,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世上只有正義與邪惡這兩種戰爭,如果我們是為了維護正義而戰的,那對方必然是維護邪惡,而我堅信正義終究是要戰勝邪惡的。”
聽完衛士長的話,大家又個個雄心壯志,摩拳擦掌,大家都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麼大的宇宙空間裡,戰爭只分為兩種:一種是正義的戰爭,另一種就是邪惡的戰爭,我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無怨無悔,而決不應該做屋脊上的葫蘆——兩邊滾。
就如同世上所有的事情,只能分為對和錯兩種一樣,如同判斷一個人一樣,只能分為好人和壞人,我們覺得宇宙王是個好人,當然也應該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