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觀光旅遊的,而且我還特別注意到了,朝內大家是連通東四和朝陽門之間的這條路,屬於東城區,如果北京以故宮為東西分界線的話,西邊全是政要和軍隊,東邊就全是富人區,按理來說,這臨近皇宮的地方就算不開發成富人區,起碼也得是個CBD吧,怪就怪在這一代朝西是天安門和故宮,自然不可能開發,自古以來就有這麼繁榮發達,朝陽門也是什麼SOHO啊高樓林立,往北東四十條還有個南門倉撐住,也算繁華,往南是王府井,建設的也是國際水準,就唯獨這麼一條路,在毗鄰故宮的地方,卻整的有點沒京城的檔次,說得不好聽點,連重慶的街道都比這兒好,給人感覺像是在城郊。這不應該啊,所以這個地方應該是早有人盯上了準備開發才對,但是這麼多年來遲遲沒動,卻把地方荒廢著,還特別僱人來看守,這不是顯然有問題麼?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老奶奶,這是我的習慣,當你需要在別人嘴巴里套出點什麼話來的時候,你就需要把自己的一些“拙見”告訴別人,讓別人來推翻你的說法。這個就跟蔣經國當年扶植一個政黨來和自己做對,來跟自己競爭是一個道理。果然我這話一說出來,那個老奶奶就跟我說,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啊,這裡都說開發開發說了幾十年了,每次開始動工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出點事故,要麼就是工人失蹤了,要麼就是機器失靈了,再加上週圍老百姓把那些傳聞一加以烘托,誰都不敢了。難得遇到幾個財力雄厚的大建築商,還專門請了師傅來這裡做法事什麼的,但是還是沒辦法,最後就把這地方的產權交給了天主教協會的手裡,讓他們自己來定奪這個地方的歸宿。後來天主教學會的人也大概是因為遇到一些無法解釋也沒法解決的問題,於是就以“修繕費用”過高,而荒廢至今。這麼多年來,這個地方除了承拍了幾個電視劇以外。大部分的時間就用作臨時停車場了。
我問老奶奶,那附近還有人住嗎?她說以前還有,現在幾乎沒有了。我問他那些看門的人他們都不怕嗎?老奶奶說,為什麼要怕啊,那裡面的鬼我都見過,它們出不來,不會出來害人的。我一聽,激靈了,我說奶奶你趕緊跟我說說,老奶奶很得意,她問我說,你剛剛說你看到的那些紙錢,還記得吧?我猛點頭,她說那些之前都有人定期請道士來做法,定期要撒的,這樓裡的鬼除了剛剛我說的那對母子外,估計還有別的,只是一般很難看到,最近幾年,很多人去那裡探險,這樣一般是看不到它們的,他們害怕人多,而且還出不來,這也是為什麼人少的時候比較容易看到。
我說你是什麼情況下看到它們的,老奶奶說,幾年前的一天她去幫81號樓附近的一個樓道打掃衛生,作完活兒的時候,她就去樓頂透透氣什麼的,那個樓頂就能夠清楚的看到81號東側那棟樓的側樓,他上去以後也是跟大多數人一樣,心裡想著那個傳說,然後眼睛打量著這個老房子,但是卻看到側樓地下室的通風口那兒,有個小孩雙手十指趴在口子上,然後遠遠的看著她,她當時也害怕,但是看那孩子的樣子,似乎是很孤獨的感覺,就是那種想出來,但是卻又害怕,好像有什麼鐵鏈把它給拴住了一樣,囚禁在裡面,當時也是個大白天。後來幾次,老奶奶都在那個樓頂上看到了那個小孩,當然也看到了那個女人。
我打斷她說,那個女人是什麼顏色的衣服?她想了想說,綠色,我想,這就沒差了,肯定就是我拍到的了。於是我從羽絨服裡面摸出相機來,把那張我覺得最明顯的照片發給她看,我問老奶奶,你當時看到的是不是就是這個小孩兒?她仔細看著我的螢幕許久後說就是他。
那個小孩,在後來我回了酒店以後,曾經用美圖秀秀等工具曝光加亮,它給我的感覺,雖然非常模糊,但是很像是《咒怨》裡那個學貓叫的“俊雄”,甚至連膚色也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俊雄是有眼睛的,而我照片裡的這個小孩只有一個空蕩蕩的黑眼洞,沒有眼仁。而那個女人說實話我也沒能看清她的樣子,只是讓我找到一個尖尖的下巴,也許是偏頗了點,甚至有可能是我下意識的把那些隨機而成的圖片想成了鬼的模樣。這點,還是交給時間來說明吧。
老奶奶說,後來有一次,她也去了樓頂,然後也看見那孩子了,這都是好幾次見到它了,於是她就把自己吃剩下的一個梨子核,朝著那個通風口的地方扔去,一落地的時候,那個小孩就消失了。等她再看的時候,小孩又趴在那兒了,但是地上的梨子核不見了。我驚呼道,有這種事?你不是說它們出不來嗎,怎麼還自己出來撿了?老奶奶告訴我,這個她也不知道了,總之那以後她常常就去那樓頂上扔東西,直到後來變成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