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下巴,他看來也是個知識面廣的人。
“曾皙,那精神失常的具體狀況是?”
彩華本來邊吃邊與吳隊長那邊的女隊員說笑,聽小黑說道汞中毒會精神失常後,臉上的笑容便沒有了。
“彩姐,我不知道呢。”
小黑尷尬一下,怎麼他隨口提了一下,張銘和彩華都這麼在意。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吳鬍子經驗豐富,對自己的隊員也很瞭解,彩華神色慌張絕對有問題。
“是有件事,但,怎麼說呢,很費解。”
張銘說得吞吞吐吐。
“隊長,就是接觸過這‘套頭葬’古墓髮簪與手飾的兩個人,都出現費解的行為。”
張銘說時不時看向彩華,但彩華對他點了下頭,讓他說下去。
“男的好像沒事,就是女的會佩帶這些首飾,而且精神也有些失常,第一個是學校裡的一位女歷史教師,另一個。。。”
張銘揉了下額頭,他實在不知道怎麼說,這事太古怪了。
“另一個是我。”
彩華輕聲說。
聽完這些話,小黑下巴張得很大,肖巖若有所思,吳鬍子則一臉的不置信。
第十七章 暗示
第十七章 暗示
本來在飯局上,小黑很熱衷討論“汞中毒”,但吳鬍子與肖巖都認為暫時不要下結論,等化驗成果出來。至於彩華髮生的事,也沒辦法說清楚,要談非得往鬼怪上扯,就擱置不談。吳鬍子本著科學精神,還吩咐隊員在內部自己說說就好,別給當獵奇故事拿外頭去講。
總之,一群人喝酒、閒聊至深夜才各自回去休息。彩華小組回學校宿舍,吳鬍子和其他隊員則住旅館,他們明日就走,是專程過來與彩華小組聚會及檢視“套頭葬”墓出土地點。吳鬍子和肖巖都認為那裡可能還有東西,打算好好跟上頭反映一下。
這一頓飯,或說是酒席,每個人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李弘與吳鬍子,吳鬍子拼倒肖巖,還和李弘喝了半箱啤酒。
回去時;翊棠唸叨:我們老朱家;幾代都是獨苗;我堅決反對由李弘同志開車。
李弘兄弟說:那你坐11路車,車我還開定了。
這麼晚了,街上早沒車了,翊棠自然不想走路回去,只得伸出三個手指對著李弘說:這是幾。李弘回答:五。
其實李弘壓根沒醉,車開得很穩,反倒是才喝了幾杯酒的張銘有些醉了,不得不讓翊棠載彩華。
四人回到學校,都已經是凌晨了,準備洗澡入睡。雖然他們住的這棟樓條件算不上好,沒網線,沒空調(你當是旅店?),好在有獨立的浴室。
彩華一個女的住一間房,自然不用等人洗,她洗好後,隔壁翊棠粘著床都快睡著了,可張銘還沒洗好。翊棠今天也喝了好幾杯酒,很倦,迷迷糊糊中,突然隔壁發出一個叫聲,將翊棠嚇了一跳,頓時醒了。
已經洗好澡正在床上敲鍵盤的李弘越下床,急忙衝出了房間,翊棠還有些愣住,沒反應,就見張銘也從浴室裡出來,臉色慌張,翊棠才想到那叫聲是彩華的聲音。
翊棠睡意都被嚇跑了,尾隨張銘,也進了彩華的房間。就見彩華人站在梳妝鏡前,一手拿梳子,一手還捏了個髮夾。
“彩華,怎麼?”
張銘急忙抓住彩華的手,彩華神色緊張,讓人不安。
“我記起來了。”
彩華顫聲說,抓緊張銘的手。
“記起什麼?彩姐?”翊棠問,他怎麼不知道彩華在說什麼。
彩華緩緩在床上坐下,抬手看向手裡的髮夾,又看像張銘,許久才又說了句:
“我插過髮簪。”
原來彩華洗完澡,正準備取下夾發的夾子,並在鏡前梳頭時,她想起了昨夜,她確實盤了下頭髮,拿髮簪試插。
要問彩華為什麼做出這樣的舉動,其實只因為這“套頭葬”的髮簪真的很精緻,非常漂亮。彩華是的年輕女子,很愛漂亮,那晚這些文物又放她房間裡,她睡前就在鏡前試插了髮簪。
但彩華的記憶,也只有梳髮,試插髮簪,她並沒有梳“椎髻”的記憶,也不記得自己串過珠鏈,還有離開宿舍到林叢的記憶。
“原來我真的做過。”
彩華雙手並握,肩頭微微顫抖,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丟失了一部分記憶。
“沒事了,不用去多想。”
張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