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字,也被壓成了粉碎。其中的天地也在不停的搖晃著,一道又一道裂縫出現在這個小千世界的外面,好像是蜘蛛網一般!
然而應申放出的幻境也是趨於崩潰的邊緣,三大宗師已經能夠透過稀薄的蜃氣看到外面的景象了。
“我們已經快要將這幻境打破了。”蘇寒山對著杜西巖跟張宗易說道:“只要一將幻境打破,我們便要首先合力將應申這廝碎屍萬段!”
“好!”張宗易跟杜西巖同時附和道。就連已經重傷的李盈虛也是眼中兇光四射,沒有了半點儒門宗師應有的容止若思,中庸大度的氣質。
“給我開!”蘇寒山跟杜西巖同時打出一道法力在開闢出來的虛幻的小千世界之上,原本已經即將崩潰的這個虛幻的小千世界猛然間爆出了一股驚天動地的力量,不可阻擋的澎湃的力量好像是秋風掃落葉一般,將幻境之中的蜃氣全部滅去,幻境頓時被這股力量給撕破!
一個幻境,一個虛幻的小千世界,終於兩兩同歸於盡了!
四位宗師同時落在了紀府門外的地上,在那些等待的官員看來,這四大宗師剛才被一股莫名其妙的白氣給吞噬,然後此刻又猛然出現!然而四位宗師還沒有穩定住自己的身形,便見無數的冤魂厲魄從天而降,將四位宗師給包圍住,一支黑黝黝的長箭好像是從虛空之中飛出的一般射向了李盈虛!
“不好!”蘇寒山驚呼一聲伸手放出了星宿龜甲,擋在了李盈虛的身前,這支長箭好像是一道黑色閃電一般射在了星宿龜甲之上,原本快如流光的箭只忽然間由動而靜,讓人感到十分的詭異!
四位宗師扭頭一看,在無數嚎叫的冤魂厲魄之後,一簇簇鬼火之中,應申一臉寒霜的站在那裡,手中拿著一個巨大的弓,右手還兀自保持著拉弓的姿勢!
“咔嚓!”一聲脆響,蘇寒山心中一驚,卻見自己祭出的星宿龜甲之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那支黑色長箭之上光華一閃,星宿龜甲變成了漫天的飄零的碎片。岳陽書院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星宿龜甲便這樣被毀去了!
毀去星宿龜甲之後的這支黑色長箭繼續朝著李盈虛射去,李盈虛大驚失色,連忙舉起了手中的長劍朝著這支箭矢狠狠的一劈,只聽見一聲巨大的金鐵交鳴之聲響起,李盈虛手中的長劍被崩成了兩段,兩段殘劍跟這支箭矢各自飛出,就連李盈虛本身也被這力道震得向後飛去,右手虎口之上鮮血直流!
“去死!”蘇寒山見到這情景,怒不可遏,手中飛出了一道黃光,這道黃光之中裹著一方文宗寶印朝著應申打去!
與此同時,又一道五彩斑斕的箭只從虛空之中飛出,這支箭只之上帶著一條條的彩色毒氣,好像是一條條綵帶一般。這隻毒箭雖然是跟前面的魂箭不同,然而兩者幾乎是以同樣的速度射向了李盈虛!
李盈虛被剛才的一箭震得向後飛出了許多,此時射出的長箭又是如光如電,致使三大宗師根本來不及去救護,李盈虛見到毒箭射來,根本來不及多想,連忙祭出了古今書簡,毒箭如同剛在魂箭射在星宿龜甲上一般射到了古今書簡上,只聽見“滋滋啦啦”的聲音,毒箭之上飛出不知道多少的毒素,將古今書簡放出的霞光白氣給盡皆腐蝕了去!甚至是一點點的毒素衝到了李盈虛的身上,李盈虛的身上的血肉立刻被這些毒素腐蝕了去。李盈虛強忍著劇痛,身起一道遁光飛上了半空,下面的古今書簡也被毒箭毀去。毒箭被古今書簡這麼一擋,失去了準頭,一箭紮在了地上,在地上射出了一個如同手指粗細的洞,射入到了地洞之中。
“砰!”的一聲,蘇寒山祭起的文宗寶印打在了應申的肩膀之上,應申根本來不及抵擋,便被文宗寶印打中,饒是以應申的真龍之軀也經不住這一下子,應申清晰的聽到“咔嚓”一聲,肩膀上的骨骼被文宗寶印打的粉碎,右臂無力的垂了下來。好在是應申在被文宗寶印打中的剎那,放出了咒箭!
“噗!”應申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跌在了地上,然而臉上卻露出了一種殘忍的笑容。
“妖孽!”張宗易飛身而起,朝著應申一劍斬下:“你死到臨頭了!”
“哈哈!”應申不顧嘴角的鮮血,哈哈笑道:“是有人死到臨頭了——”見到張宗易龍虎天師劍落下,應申的身體忽然潰散成了無數的金色流光各自飛起,然後在數丈開外重新化出了應申的身體!
“啊——”一聲蒼老淒厲的悲鳴響徹整個玉京城,蘇寒山幾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天空上被一支長長的、泛著黑光的箭只穿過胸膛的李盈虛!
“咳咳——”應申又咳出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