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冒頓看著這個人說道:“扎牙篤,如果你是紀太虛,你將會怎麼辦?”
扎牙篤小心的看著冒頓說道:“這個——如果我是紀太虛的話,我定然會在我們迴歸的路上設伏的,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的!”
“就是!”冒頓笑了笑說道:“依照紀太虛的性子,定然會在半路設伏的。但是我們還不得不趁著這個機會拼一下,真是明知山有虎,還得向著虎山行啊。”
“那我們該怎麼辦?”扎牙篤問道。
“不過是小心防禦罷了!”冒頓說道:“我們靺鞨將士馳騁草原,還差不多,然而,若是防守什麼的,便不是我們擅長的了。若是一心的困守在狼城之中,我們會被紀太虛用詭計全部殲殺的。傳令下去吧!命令三軍修整,明日亥時出發!”
“小心點兒!”
“都小心點兒!咱們現在還是處在危險之中,只有渡過了狼山,我們才會真正的安全!”黑夜之中,不斷的有著靺鞨將領小聲的吩咐著。夜色之中的隊伍,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也沒有人敢於拿出火把,只是跟著前面的將領小心的前行著。
“大單于!”忽然有一個斥候快速跑到冒頓的面前,一臉驚恐的看著冒頓。
“什麼事兒!”冒頓皺著眉頭問道。
“紀太虛!紀太虛!”這個斥候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這句話一說,冒頓的心忽然好似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厲聲說道:“紀太虛怎麼了?”
“大單于!”這個斥候對冒頓小心的說道:“紀太虛在前面,說是要見您!”
“他帶了多少兵馬?”
“兩個!就他跟他的弟弟紀丹青!”
“哦?”冒頓聽到這話,心中不禁想到:“看來他們是過來了解什麼私事的。”然後便對這個斥候說道:“他在哪兒?帶我去見他!”
“是!”這個斥候立刻在前面領著冒頓去見了紀太虛紀丹青二人。此時的二人正在被一群靺鞨士兵圍在中間,都是一臉驚恐的看著二人。
“二位紀將軍好!”冒頓在馬上對著紀太虛紀丹青二人拱拱手說道。
“大單于好!”紀太虛紀丹青二人自然是回禮。
“大單于!”紀太虛對冒頓說道:“既然我兄弟二人敢於孤身來到這裡,自然是為了一些私事,故此——”紀太虛看了看周圍的靺鞨士兵。
“都退下!”冒頓對著眾位士兵揮了揮手說道。
那些靺鞨士兵,相互看了一眼,不敢違抗冒頓的命令,只好都退下了。
“刺激愛更無他人!”冒頓對紀太虛紀丹青二人說道:“二位紀將軍,有什麼話就說吧!”
“那好!”紀太虛深吸一口氣說道:“當年我父親是怎麼死的?你也知道我的性格的,如果你將當年的事情說出來的話,我可以考慮撤去附近在勒石關之外的伏兵!”
“你說的可是真的?”冒頓眼中精光一閃。
“哼!”紀太虛冷冷一笑:“你若不說我也能查出來!”
“好吧!”冒頓聽到紀太虛如此說,嘆了一口氣說道:“如今看來我是別無選擇了!那時候按照你們大魏的紀年來說,還是弘治四年!我也是剛剛登上了靺鞨單于的位子。那時候你的父親紀中山將軍正好是率領大軍在狼山之下跟我大魏的左右賢王大戰!那天晚上,是四月初九,我跟國師朵奔巴延正在合計著對付你父親的對策!便忽然聽到外面有士卒說是有人求見——”冒頓說著好似回到了那個晚上……
“紀中山法力已經是很高了!”王庭之中的單于大帳之中,朵奔巴延對冒頓說道:“就算是我動用萬魔妖國對上此人,勝敗也只是在五五之數!再說,還有個時不時就會出現在紀中山大營的趙知元!”
“難道我們就不能請出西北二宗的長老出手?”冒頓對朵奔巴延說道。
“西北二宗的掌教並不像觸動紀中山這個黴頭!”朵奔巴延苦笑說道:“其實是更不想去招惹趙知元這個人,此人雖然在中原名頭不顯。在東海之上,可是跺跺腳,半個東海都要海嘯的主兒!惹上了這二人,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好處,淨給自己找麻煩!”
“真是令人頭疼!”冒頓苦笑著說道:“紀中山已經在大草原之上建起了狼城,狼山之下的勒石關也已經建成了大半!若是將這兩座城池建起,我們靺鞨便要遭殃了!”
“大單于!”一個士兵忽然闖進了單于大帳之中。
“什麼事兒?”冒頓跟朵奔巴延都有些不高興,對這個靺鞨士兵呵斥道。
“帳外有一個大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