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紀太虛笑著說道:“我也不是貪圖要你為我做什麼事兒,只是若是以後碰見什麼珍奇,多多與我留意便是。”
“你說你祭煉毒箭之時,用了域內五毒中的赤焰蛤蟆跟化血蜈蚣。”風絕代說道:“不知道域內五毒中的寒冰天蠶、獨角金蛇跟五色金蛛你可有未?”
“你知道這三個毒物的下落?”紀太虛驚喜道。
“在西疆,李大人那裡藏有一隻五色金蛛,待我雖李漢嗣公子去往玉京之時給你帶上吧。”風絕代言道。
“好!”紀太虛說:“若是我有了域內五毒中的三種,便能立下陣法,推算出剩餘的寒冰天蠶、獨角金蛇的去處。”
成都刺史府中。
紀太虛指著風絕代對張宣說道:“大人,這位是西疆李潮義大人身邊的風絕代先生。”
“見過李大人!”風絕代對張宣躬身說道。
“原來是風先生,張某卻是久聞風先生大名。”張宣也對風絕代拱了拱手。
“李大人雖是遠在西疆,然亦時時留心天下之事。”風絕代說道:“問說中原有邪教作祟,痛心疾首,食不甘味,恨不得親自將兵來此剿滅邪教。然,邊塞多事,近而西域、吐蕃蠢蠢欲動,恨無分身之能。聞說張大人代天子巡牧,剿滅邪教,欣喜不已,特命風某前來相賀。”
張宣笑了笑,也未有言語。
“李大人雖是起自草野,戎馬出身,但對儒門大義、大儒賢者十分敬服,風某某在安遠城之時,李大人便準備下了些薄禮,一定要風某轉呈張大人。以略表李大人對張大人的欽仰之情,也是慶賀大人剿滅邪教之意,還望李大人莫要推辭。”風絕代翻手遞上了一個袋子。
“呵呵!”張宣接過這個袋子看了看說道:“卻是件寶物,用西域風沙狂獅之皮製成的袋子,差一步便能開出小千世界!”
“其實這也不過是個盛裝東西之物。”風絕代說道:“李大人也知道張大人清廉如水,也不敢備上什麼貴重稀奇的物品。其中只不過是些讀書人常用之物,還望張大人千萬莫要推辭。”
張宣將袋子輕輕拉開,說道:“李潮義將軍既然將這東西送來了,我若一絲不受,也顯得過於矯情。其中的九卷先賢手書我留下,剩下的東西連這個袋子都拿回去吧。”
“這——”風絕代顯得有些為難。
紀太虛連忙說道:“大人,這些乃是李潮義將軍的一片心意,若是大人不收下,怕是李潮義將軍麵皮上有些不好看。再者,地方官員送些特產之類與京官兒,也是規矩,大人還是收下的好。”
張宣看了看二人,說道:“也罷,風先生回去之後,替我謝謝李將軍。”
“是!”風絕代點點頭,說道:“我家李大人自從吐蕃起兵之後,已是轉戰西疆各地三十餘載,披荊斬棘,甚是不易。是以也積勞成疾,身體已是大不如前,風某來時,大人曾哭訴道,本欲在有生之年剿滅吐蕃,平定西域,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無奈天不遂人願,李大人已是將近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李將軍乃忠義之士,必會載於史冊,傳唱千古。”張宣嘆息道。
“李大人也曾再三對身邊之人說道,我也不求千古流芳,平生若是能為朝廷鎮守住邊疆,平定吐蕃西域,便是死也無恨了。但——”風絕代低頭嘆息道:“李大人怕是要遺恨九泉了!只希望李漢嗣公子繼承李大人之志。”
“父志子承,古來皆然。”張宣點點頭說道:“販夫走卒尚有‘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之語,豈士大夫歟?豈列鼎而食者歟?”
“是!”風絕代說道:“大人所言極是。不過,邊疆之人、俱是桀驁難馴之輩,怕是到時候沒有個該有名分,怕是這號令不好行啊!”
張宣眉頭輕皺:“不知道李將軍想要個怎樣的名分?”
風絕代看了看張宣,輕聲說道:“李大人說了,意欲仿效古時封建之事,若是不可,想為朝廷再添上一個蔥嶺道。”
所謂封建,便是封地,建制,君王將親信肱骨、皇親國戚立為諸侯之君以為藩籬,說白了,便是李潮義想要封王!所謂添上蔥嶺道便是要做這一道的節度使。
張宣眉頭緊皺,對著風絕代說道:“李潮義將軍忠君愛國,乃是世人之楷模,想要朝廷封賞也是無可厚非。只是,無論是節度使還是王爵,都不可輕封。”
“大人”紀太虛在一旁說道:“李將軍為朝廷鎮守邊疆多年,從未向朝廷要過什麼,若是此次貿然拒絕,怕是不好吧。”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