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也是他們最後的驕傲了!”李盈虛看著這二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其中的誰是誰非,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就此跑了?”甘克仁忽然對著李盈虛說道。
“甘大人不是心中明白的緊嗎?”李盈虛笑著說道:“若是有著半分的懷疑、不信任,此時還會在這裡站著嗎?”
紀太虛、紀丹青兩個來到了十里長亭之中,此時的尚雲鵬已經是擺下了酒菜。紀太虛跟紀丹青剛坐在十里長亭的石凳之上,尚雲鵬便立刻感到眼中一熱,兩行清淚便滑落了臉頰!
“你哭什麼?”紀太虛笑著對尚雲鵬說道:“又不是給我們兩個送葬……”
“我——”尚雲鵬臉色十分的憔悴,頭髮也是有些散亂,滿腹惆悵的站起身來,轉過身,背對著二人說道:“我本來是應該去知會你們的……”
“已經這樣了!”紀丹青也站了起來,將石桌上的一杯酒遞給尚雲鵬說道:“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若是以後有空了,去楚州看看我們便是了!”
“我——”尚雲鵬接過紀丹青手中的酒杯,將其中的如同血液一般的酒一飲而盡,長嘆一聲沒有說話。
紀丹青拿起另外一個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眉毛一挑,對著尚雲鵬說道:“好酒!”
“本就是好酒!”尚雲鵬閉上眼睛,仰著頭長嘆一聲說道:“我記得這酒,還是我從侯府之中帶走的,沒想到如今帶來給你們送別了!這一別——”
“雖然是好酒!”紀太虛呵呵笑著說道:“也不過是塵世之物,北海龍王曾經送我了三百男丁來伺候我的飲食起居。到楚州之後,我便會讓他們按照龍宮之中的酒方來釀製佳釀,釀好之後,便會命人給你送過來!”
“你們……”尚雲鵬看著這兄弟二人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心中卻是苦澀無比。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