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的寶貝:“我們今天雖然未能將其殺死,不過也是真火煉了他七日,使他受傷不小。”支太皇點點頭說道:“我看他那樣子,就算是不死,也得修養個兩三年才能夠出來,兩三年之後,你我二人便都不懼他了。”
紀太虛對支太皇說道:“這幾日裡來多謝先生助我,今日致使先生手上,太虛也十分慚愧,這瓶三元瓊漿跟這朵曼陀羅花便當是太虛給先生賠罪了。”紀太虛將一個小小的玉瓶跟那朵曼陀羅花交給支太皇。
支太皇接過這兩件東西嘿嘿笑道:“沒想到這朵曼陀羅最後又回到了我的手中,侯爺可真是會做人。”
紀太虛也笑道:“以前先生是被這朵花所害,以後先生便可拿著這朵花去禁制別人,以先生的能力定能將這朵花反虛為實,煉成寶貝。”紀太虛又伸手一點,一枚玉符落在支太皇手中:“這便是掌控阿提婆曼陀羅禁法的控制之法。”
“那便多謝了。”支太皇笑道:“以後有緣再見。”支太皇將這兩件東西收起,拿著屠龍刀赤著一雙腳無比灑脫的走了。
紀太虛看了看亂成一團四周,恨恨的說道:“就連這樣都未能將何巨弄死,實在可惡。”隨即身上金光閃動,腳下顯出一道連線虛空的巨大的金橋,金橋之上發出“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的聲音,紀太虛隨即便消失不見了。
卻說定安城中的一個館舍之中,楊櫻失魂落魄的坐在梳妝檯之前,面容顯得有些憔悴,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語到:“你到底在哪裡?”
“楊姑娘”門外有人敲門喊道。
“誰——”楊櫻呆呆的說道:“進來吧!”
“這——”門外的白祭沉吟片刻,推開了門,站在門前也不敢踏進楊櫻的房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