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說道:“此話何解?”
“這種用老套了的離間計也搬了出來,哼哼,教主不嫌不夠看嗎?”紀太虛冷冷的說道。
黃昏曉一聽,看看張宣,笑了笑:“侯爺果真是聰明人,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力氣!”黃昏曉自然不是什麼愚鈍之人,知道若是再說下去,就算自己不說什麼帝王血脈,那個人老成精的張宣也會猜測紀太虛肯定跟姜秀清或者自己有什麼秘密的交易之類的!雖然只是猜測、懷疑,但是作為當朝宰輔的他僅僅有這些猜測懷疑就夠了!如今紀太虛說道自己離間之類的,雖然自己不是離間,說的是實話,但是隻有給張宣一個離間的解釋,張宣才不會對紀太虛有所懷疑!雖然如今紀太虛跟自己是對手,但是黃昏曉可是不希望紀太虛出一點問題,帝王血脈之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紀太虛對黃昏曉說話的意思就是要黃昏曉幫個忙,儘量不讓張宣等人起疑心!黃昏曉自然是心知肚明,順水推船!
紀太虛聽了黃昏曉的這話,心中略略鬆了一口氣,但是自己還是不明白,為何黃昏曉會出現在這裡,他是怎麼來的?為什麼那邊向南山剛走,這邊黃昏曉就來了,黃昏曉來究竟是幹什麼來了?
“不知閣下今天來所為何事?”張宣問道。
“張大人!”黃昏曉拱手說道:“張大人不是想到我教總壇去看看嗎?今天本座前來就是為了請張大人跟紀侯爺到我教總壇一觀,本座已在總壇備下薄酒,與二位指點江山,談今論古,豈不愜意之至?”
張宣心中嘆了口氣:“今天在這氣勢上卻是完全的輸給了這黃昏曉了!”
紀太虛說道:“我家大人乃是堂堂的宰輔,國之柱石,如今又是欽差,代天子巡牧,黃教主難道不認為,今天來請有些唐突,禮數不夠周全嗎?”
黃昏曉站起身來,盯著紀太虛說道:“難道二位有的選擇嗎?”
紀太虛看著黃昏曉那輕蔑的眼神,心中湧出一陣陣不可遏制的憤怒!
“閣下以為我們沒有選擇嗎?”張宣平靜的說道。
“哼!”黃昏曉冷笑一聲:“就算你如今什麼傷都沒有,本座也不怕你,你不就是想要拖著時間等著那個巴山劍派的老不死的向南山嗎?就算是他來了,本座也能將你們一併擒下!”
“大言不慚!”紀太虛說道。
黃昏曉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拍了拍手,只見門口兩個黑衣的天地護法押著一身粉衣的林花雨,只見林花雨在那裡一個勁兒的掙扎著,身上貼了兩道符文,將自己的一身法力鎮住,而且好像是連話都說不了了!
“你!你——”紀太虛指著黃昏曉罵道:“卑鄙!”
“呵呵!”黃昏曉說道:“紀侯爺也不必動怒,本座也只不過是暫時借用林姑娘而已,絕對不會傷害林姑娘一根頭髮!”
“你到底想怎樣?”紀太虛沉聲說道。
“只要二位跟本座走一趟,一切都好商量!”黃昏曉還是笑著說道。
“你——”紀太虛如今簡直是怒髮衝冠,喝到:“簡直是地痞無賴的作為,妄自我紀太虛還將你視為好漢!”
“哼!”黃昏曉眯著眼睛說道:“本座只管結果,其餘不論,地痞無賴也好,英雄豪傑也好,只要能達到本座的目的就好!”
紀太虛如今實在是拿著黃昏曉沒辦法,只見黃昏曉說道:“幾位跟本座走吧!我教總壇就在成都錦屏山中!你們不是一直想要知道嗎?其實本座也不會將幾位一直留在教中!”
紀太虛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知道黃教主準備將我等留到什麼時候?”
“只要北風一起,南風一動本座自然會將幾位送回玉京!”黃昏曉說道:“此時我為刀俎,本座不想跟你們動手!”
紀太虛聽了心中一凜,或許方恨少跟那些執事不知道黃昏曉說的什麼意思,但是紀太虛心中卻跟明鏡似的!北風一起就是說北方靺鞨南下之時,南風一動,乃是說自己蓮花淨土教起義造反之時!
“哦?”張宣說道:“是嗎?”而後張宣身上精光一閃,一道白氣直衝霄漢,白氣中那條四方神槍散出震懾一切的氣息!
“平定天下!”張宣大喝一聲,雙手持槍,一槍朝黃昏曉刺來,這一槍似乎是貫通了天地,將黃昏曉牢牢地鎖定在那裡!
“喲呵!”黃昏曉冷笑一聲:“還有幾分天人合一的意味兒!不過本座最不怕就是天人合一!”說完黃昏曉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重黎寶典,絕天地通!”這時黃昏曉的頭上出現一個穹廬狀的蒼天色的東西,好似是人們仰觀的天的縮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