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披髮仗劍,口中喃喃有詞,捏動各種印訣!
“周天星宿,六道輪迴!攝!”紀太虛將劍對著六魂幡一指,六魂幡上顯現出周天星辰圖來,其中的一個星星上面星光一閃,一點光芒落進到那個封印著蓮花佛祖化身的幡尾中!
“原形顯現!疾!”紀太虛將劍又一指,那個幡尾上面顯出一個大象的形象來,這個大象卻是跟別的大象不同,乃是有四隻象牙!
“什麼蓮花佛祖!”紀太虛冷笑一聲:“原來是個白象成精!”紀太虛又對身後叫道:“我已探明,蓮花淨土邪教之邪神乃是一隻白象成精!將這個訊息放出去!”守在第六層的一個皇城司的執事應了一聲。
紀太虛將劍收起,端坐在紅漆案子後,對著六魂幡靜靜的打起坐來!
太陽漸漸高升,不多時便是到了中天了!紀太虛猛然睜開眼睛,躬身對著六魂幡一拜喝到:“攝!”
六魂幡上的周天星辰一陣轉動似乎想要將什麼東西抓來,下面的六道輪迴也迸發出無邊的吸力來,似乎想要將什麼東西吸來!六魂幡的幡面呼啦啦的翻動著,但是無論是周天星辰怎麼轉動,六道輪迴如何的吸,六魂幡如何的翻動,那個封著蓮花佛祖一絲神唸的幡尾還是沒有反應!
紀太虛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這情況並不出乎紀太虛的意料!紀太虛手一翻,六魂幡上一個雷震!
“削!”紀太虛大喝一聲,只見那周天星辰光華一振,六道輪迴上黑光一閃,那個封印著蓮花佛祖分身的幡尾一亮,六魂幡上的各種符文圖案同時閃了一下,六魂幡的威力似乎更大了!
“噗——”紀太虛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不過紀太虛的表情卻是很高興:“嘿嘿,蓮花佛祖,你這個老畜生,沒想到吧!侯爺拘不來你的魂魄,就削去你的法力補益在六魂幡上,讓你的法力給侯爺我來煉寶!嘿嘿,這一下子可就是一個甲子的法力元氣,嘿嘿,侯爺我還差點削不動,不過用侯爺我這一口鮮血換你的一個甲子的法力,還是值了!”
紀太虛喘了一口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顯然,紀太虛消耗也是極大,紀太虛沒有再管那杆六魂幡,只是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端坐在那裡閉目調息起來!
子時,紀太虛又朝六魂幡拜了一拜,再次大喝一聲:“削!”又削去了蓮花佛祖一個甲子的法力!
第五日,午時,紀太虛又是一拜,削去了蓮花佛祖一個甲子的法力!
第六日,削去蓮花佛祖兩個甲子的法力!
第七日子時,紀太虛又削去了蓮花佛祖一個甲子的法力!
第七日巳時,紀太虛端坐在法壇之上閉目吞吐,法壇下面的廬篷之中,錢白橋、符明洋、肖不平、呂錦文四人坐著!
“這個紀太虛也真是的,什麼不能光明正大的來?”符明洋不耐煩的叫道:“淨弄些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符明洋猛然站起來,指著法壇說道:“這種降頭詛咒的法子,只有那些邪魔外道才會用,我看這個紀太虛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定是魔教的魔崽子!”
“明洋!”錢白橋說道:“紀公子所用的手段雖然不怎麼光明,但是也是為了剿滅邪教,我等也應當諒解一二。再說,此時也是張大人點過頭的,你如此說話,若是被張大人聽去,張大人的麵皮上卻是不好看!”錢白橋有意無意的往肖不平跟呂錦文那裡看了看。符明洋會意,有些忌憚的看了看二人坐了下來!
“這兩個人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肖不平跟呂錦文想到:“青城劍派歷來是狂妄自大,行事霸道,動輒就是借天道的幌子行事,其實不過是為了自己大劫殺人做藉口!”二人心中對錢白橋、符明洋有些蔑視,都是閉目靜坐,沒有言語!
這時,符明洋看到外面一道粉紅色的身影閃過,臉上露出喜色,連忙跳了出去!外面林花雨正手提著一個紅漆飯盒走上法壇!
“林姑娘又來了!”符明洋躬身說道,一幅彬彬有禮的樣子。
“我來了!”林花雨有些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說道:“幹你什麼事兒?”
“呵呵!”符明洋好似對林花雨的揶揄沒有感覺,說道:“林姑娘又來給紀太虛送飯?”
“又不是給你送的!”林花雨眼睛瞥了瞥說道:“你管的著嗎?”
符明洋眼中露出些許嫉妒,自己在青城山上乃是從掌門到各大長老的寵兒,原先還有個錢明通跟自己爭,如今錢明通先自不明不白的死了,自己被青城山上上下下公認為第一天才,山上的那些女弟子看自己無一不是飽含情意,但是自己卻都沒有搭理,此次下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