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青城劍派的長老錢白橋,與符明洋!”張宣說道。
紀太虛心中叫苦:“真是冤家路窄,青城劍派那麼多的人,為何偏偏就來了一個錢白橋?難道青城劍派死絕了不成?”紀太虛只能拱手說道:“紀太虛見過錢長老!”錢白橋也不知道這人就是自己的殺子仇人,也拱手回禮!身後的符明洋將頭一揚,沒有什麼別的動作!
“哼!”紀太虛心中暗恨:“什麼人模狗樣的東西,侯爺早晚要讓你們死在侯爺的手上!”
“這兩位是岳陽書院山主肖不平,呂錦文!”張宣指著另外兩個人說道。
看見兩個儒家的人物,紀太虛順眼多了:“小子見過二位山主!”
“紀侯爺多禮了!”呂錦文說道:“侯爺年少有為,實在是我大魏的榮幸!”
“山主謬獎了!”紀太虛說道:“小子惶恐,不敢當!”
“如今我有傷在身!”張宣一開口,屋子裡的人都看向張宣,不再言語,張宣說道:“所以請了幾位高人前來相助,以期能夠幫助剿滅蓮花淨土教這個邪教!”
“我如今皇命在身!”張宣繼續說道:“欽命我在四月之前將邪教剿滅,不知諸位有何良策!”
張宣話音一落,符明洋就立刻站出來說道:“所謂正邪不能兩立,如今不僅有蓮花淨土教邪教作祟,更有絕生谷的韓非溫蠢蠢欲動,我們如今應當發下帖子,約那蓮花淨土教的妖孽與之決鬥,之後一鼓作氣趕往絕生谷將韓非溫也滅了,或者是兩好合一好,一同決鬥韓非溫與蓮花淨土教的妖孽!”符明洋此時實在是有些指點江山的意味!
紀太虛聽了他的這番慷慨陳詞,心中暗笑道:“傻子一個!”
張宣聽了沒有言語,肖不平跟呂錦文卻是相視一眼,各自暗暗一笑。
“太虛,你說呢?”張宣問道。
“回大人!”紀太虛說道:“此時牽扯甚廣,事關重大,不僅僅是有蓮花淨土教一個對手,還有那背陰山的鬼王姜秀清牽扯其中,我以為此時還得從長計議。但是無論如何,在四月之前是必須要將這邪教剿滅的,不過此時敵暗我明,根本無法動手!若是邪教隱忍到四月之後的話,我們的麻煩就大了,我想,我們還是用什麼計策將蓮花淨土教引出來,只有它動了,我們才能有辦法!”
肖不平跟呂錦文聽了點點頭,這時符明洋怪聲怪氣的說道:“如是邪教一直隱忍呢?到四月之後還不動呢?”
紀太虛聽了這話,嘆了口氣說道:“那就沒辦法了,如真是如此——”紀太虛沒有說話。
“若真是如此!”張宣說道:“那本官就自殺以謝天下,將剿滅邪教的重任交個紀大人了!”張宣看著紀太虛說道,兩人眼中盡是苦笑。
“紀侯爺以為如何能夠讓邪教動起來呢?”肖不平說道。
紀太虛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如今只是在明面上將邪教的勢力拔除乾淨,但是暗地裡的力量還是沒有能夠傷著!除了洪州之外,各地的蓮花淨土廟中都沒有發現什麼糧草、兵器、甲仗、財寶什麼的!淨土教主黃昏曉此人所圖甚大,對黃昏曉來說別的都好辦,就是糧草兵器不好辦,即使是自己有什麼通天徹地的手段,自己也是弄不來的。再說,這些東西黃昏曉肯定不會將其集中在一處,頂是將其散在各地,所以我們只要找到了黃昏曉藏匿糧草兵器的地方,將這些糧草兵器什麼的收繳奪來,就能將邪教惹怒,讓他動起來!不過這些地方肯定是極為隱秘,我們去尋找簡直是大海撈針!”紀太虛說道這兒,忽然抬頭問道:“上次洪州刺史府一戰,我們是否抓到了俘虜?”
張宣說道:“抓是抓到了,但是一個個都是不肯說,趁我們不注意都自殺了!”
紀太虛說道:“抓的都是誰?”
張宣說道:“林無涯跑了,程不疑至今不知去向,只抓住了幾個九天九地中的人物!”
紀太虛說道:“這些都是小人物,不值一提,縱使是他們知道些什麼,在去往洪州之前也一定是做好了死是準備,沒用的,為今之計,還是要再抓一些人才好!”
“那不知侯爺準備怎麼抓呢?”符明洋陰陽怪氣的說道:“依我說不如直接發出帖子約個時間決戰來的痛快!”
眾人都沒有理他,最後張宣說道:“算了,今天暫且就到這兒吧!大家回去休息吧!”
眾人各自行了一禮,都下去了,但是紀太虛卻是沒有走!
“太虛!”張宣說道:“你有什麼事兒啊!”
“我只是想問一下大人的傷勢如何了!”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