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紀太虛說道:“我等會兒用法寶罩住蓮花淨土廟的上空,一會兒我在廟中放火為號,你去困住蓮花佛祖的塑像!”
紀太虛又轉過頭對十二位執事說道:“待會兒我放火為號,你們圍住四周,監視廟宇不能讓任何一個人逃走,幫助李延祚將軍擒拿邪教妖孽!”眾位執事各自點頭!
紀太虛伸手拿出萬獸琉璃穹廬,透明亮麗的穹廬上,無數各種禽獸陰魂奔走不定!紀太虛右手在萬獸琉璃穹廬上輕輕一彈,萬獸琉璃穹廬悄然散開,化為屢屢輕煙其中裹挾著許多的小黑點籠罩在蓮花淨土廟的上空!紀太虛腳下一頓,身體忽然不見,竟然連方渡都發現不了!這讓方渡不禁對著個副閣領有些刮目相看,以前自己還以為這個副閣領不過是仗著朝中的關係做上了副閣領的職位,至於玄陰煉屍宗的那一役,嘿嘿,不過是紀太虛語氣好罷了!如今看來這個副閣領果然有其不凡之處,不可小覷,雖然修為不高,但是這手隱形匿蹤之法著實了得!若是紀太虛此時知道了方渡的想法,定然會得意的一笑,自己此時用了太清教的太上隱形術,《正反大五行真經》中的五行匿形法、《他化自在天本願經》中的自在天魔隱形大,法,每一個法門都不是方渡所能看出的,三門法術同時用出,別說方渡,就算是自己站在張宣的面前,張宣都看不見也感知不到自己!
紀太虛落到下面的蓮花淨土廟中,看見許多的身穿黑袍,袍子上繡了一朵朵白蓮的人來來回回的忙著!正堂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匾額,上面寫著“蓮花佛祖聖人殿”。紀太虛看著這幾個字心中暗笑道:“口氣倒不小,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紀太虛慢慢來到正殿之中,看見神臺上一方十八品的白色蓮臺,蓮臺上一尊通體白潔的佛像端坐其上,佛像有一丈高下,面色慈祥,眉心一朵蓮花印記,胸口也有個蓮花印記,眼睛半開半閉,雙手捏施智吉祥印、呈接引狀,身後的牆壁上一幅畫像,畫像中描繪的是五筆美好的淨土世界,任何人往生其中世界都能得到無窮無盡的美好!
紀太虛看了心中嘲笑不已:“十八品蓮臺,佛祖師尊都沒那麼大的架子,你一個妖孽不怕遭天譴嗎?什麼美好世界,都是蠱惑人心的東西,真正的佛需要這些個勞什子東西嗎?還不是為了吸引信眾的騙人手段!什麼黃金殿堂白玉屋,翡翠欄杆玳瑁床!真正的佛菩薩那裡需要這些東西,只怕是自己一個念頭都能創造出這些東西來!他們哪裡會稀罕這些世俗百姓追求的東西,這點倒是與正經的佛教有些相似!我記得前年一位有名的和尚去玉京,曾經有玉英山莊的弟子問道,佛靠金裝,是佛真的需要金裝嗎?問題雖是簡單,其實是直指標對佛教各種美好淨土世界!這個問題無論是回答是或者否都不行,若是回答是,那麼佛喜愛金裝,便說明自己還有凡心,不能稱之為佛!若是佛不愛金裝,便是那種種的美好世界都是虛妄。那個和尚也倒厲害,竟然想都沒想就說到,佛法乃是渡人之佛法,以無上甚深微妙之語使紅塵世人領悟佛之本意,引領眾生成佛!非是佛愛金裝,乃是世人愛金裝!詆譭佛者渡己,與佛著金裝者渡迷途世人!可見什麼淨土世界、琉璃世界都是虛妄,自身證悟才是根本!這些勞什子東西也只能哄哄那些目不識丁的百姓而已!真正的智者怎麼會被他這言語所哄騙?
蓮花佛祖的下首乃是一個面色果毅、慈悲中不乏威嚴的黑鬚中年人的塑像!此人的面前放著一個黑底描金的牌位,上面寫著“淨土教主之神位”。紀太虛仔細看了看這個淨土教主的相貌心中想到:“此人想必就是淨土教主黃昏曉,單從這長相上來看,也確實是器宇軒昂,相貌堂堂,年輕之時定是個貌比潘安的俊俏人物,這種長相也足夠迷惑人的了!”紀太虛仔細感知了一下淨土教主與蓮花佛祖的塑像,兩人的塑像雖然是都受人們的香火,但是蓮花佛祖的塑像上有澎湃磅礴的靈力,而淨土教主的塑像僅僅就是一個簡單的泥胎塑像!紀太虛又看了看那些忙著給蓮花佛祖、淨土教主上香、擺設紅燭香花的人,暗自一笑,便往後邊的方丈去了!
方丈的那間屋子中,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正在打坐煉氣,此人身披斗篷,遮著自己的臉,根本就看不見長的什麼樣!只是胸口上的那朵白蓮下邊有篆文鈞天字樣,腰間還掛了一個玉製的腰牌,上面寫著幾個字“淨土護法鈞天”。紀太虛隱在暗處想到:“這大概就是皇城司情報中說的九天九地中的鈞天護法!看這樣子也不過是一次天劫的修為,我若打敗他不成問題,殺死他卻要費些功夫!”紀太虛又在寺廟中各處都轉了一圈,仔細勘察了周圍,又回到了方丈中,此時距離亥時還有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