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祭出了一座小山。“凝翠峰”紀太虛祭出凝翠峰,凝翠峰迎風便漲,漲到有一里多大小,將罡風直接撐散。但是被撐散的點點風絲並未就此消散,而是化成一把把風刃鋪天蓋地朝紀太虛飛來。紀太虛連忙將凝翠峰頂在頭頂,灑下點點光輝護住自身。
“狼煙四起!”紀太虛抽出天狼嘯月刀打出一記狼煙四起,無數道天狼虛影從刀上飛出,每一條天狼都撲向一把風刃與之纏鬥起來。
“嗷嗷……”無數狼哞從天狼口中發出,但是天地之威是何等的不可侵犯,只是一個照面,天狼便被風刃割散,紀太虛可是沒有那種將消散的元氣在聚在一處的本事。但是經過跟天狼的拼鬥,那些風刃也是威能大減。
“天魔降世,吞噬萬物”紀太虛又祭出他化自在天魔幡來,這時幡面上的天魔形象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黑黝黝的大洞,這個黑洞好似能把天地間的一切都吞噬掉。他化自在天魔幡長成數丈高下,幡面中散發出不可抵擋的吸力,將一個個風刃都吸到幡中。這邊剛解決了九天罡風,紀太虛的腳下的大地忽然就冒出了黑漆漆的火焰——地煞真火。五道插在地上的五行幡頓時失去了對地脈的聯絡,不僅如此而且被這火焰一燒好似立馬就要被燒成劫灰!紀太虛連忙跳起,收回了五行長幡。那地煞真火好似有靈性一般,長蛇一樣朝紀太虛捲來。
“去”紀太虛指尖之上彈出一點清光,壓在地煞真火之上,這清光果然厲害一下子便壓制住了飛騰不已的地煞真火,只是壓制是壓制了,那地煞真火厲害非常,壓在火焰上的清光一點點被燒去,這樣子要不了多久紀太虛的太清仙光就會被燒的一乾二淨,紀太虛不得不用不停地向下灌輸太清仙光壓制住地煞真火。紀太虛此時全身大穴封閉一點天地元氣都不吸納。紀太虛周圍數里的天地中都是無窮無盡的天劫之氣,一旦吸納了元氣不僅不會對自身有所補益,那天劫之氣還會立刻攻入紀太虛的心脈、元神紫府,到時候紀太虛就是元神肉身同時化作灰燼。
此時天空忽然變得一片硃紅,漫天都是紅豔豔的火氣,周圍密密的陰雲全都這火氣被化去。紀太虛抬頭一看驚叫道:“乾天真火!竟是天火地火同時發動!”硃紅的火氣如同一條火龍一樣向紀太虛撲來。在乾天真火的引動之下,地上的地煞真火翻騰不已,“呼”的一下便突破了紀太虛的太清仙光的阻擋,天火地火頓時交接在一起,將紀太虛包在熊熊的火焰之中。
此時紀太虛方圓數里之地哪還有什麼積雪山巒,在天威兇悍的天地真火面前,一切都是虛妄,一切都在火焰之下燒成灰燼,周圍數里全都變成了一片白地。
在火焰之中的紀太虛頭頂凝翠峰,凝翠峰上灑下一道光幕將紀太虛護住,這凝翠峰乃是用海底火山煉成,本身就是水火相濟,灑下無盡的水光消去周邊的火氣,但饒是如此,紀太虛還是感到渾身燥熱。熊熊的火焰散出恐怖的溫度,將凝翠峰放出的光罩都燒的滋滋作響。
“這火焰還真是厲害,著實恐怖!”紀太虛說道。就在這時,紀太虛手上的佛骨舍利金光一閃,紀太虛感到心神一緊。躁動的心火猛然生氣,不僅如此,紀太虛還感到渾身躁,癢,麻、痛、酸、累等各種身受之感覺。紀太虛又放出暗香亭、五色石兩件至寶護住自身,三件法寶,交疊在一起,放出各色光華護住自身,自己則是端坐在半空中五心朝元,任他風刀雪劍,天雷地火我自巋然不動。
萬般的感觸,萬般的觸知在紀太虛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感知到了各種不同的感覺。不僅是身上,紀太虛眼前走馬觀花一般的景象一一閃過,自己從小到大自有記憶以來的各種事,各種人,各種物全都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自己所記得的萬千悲歡離合,都在此時在自己眼前重演一遍。耳邊此時也響起了無數個聲音,或是鳥語蟲鳴,或是水滴風拂,或是嬰兒的啼哭,或是老人的憨笑,時而是自己貼身的四個丫頭的嬌笑呼喊,時而是紀忠的喑啞勸誡,時而又有自己父母的深沉呼喚,時而是手下小廝的諂媚溜鬚。又彷彿有誰在遠處生生的呼喊著自己的名字,又好像是誰自那裡痛苦聲音,聞著傷心,聽者落淚。又或是女子的撩人呻吟,又或是誰怒氣無邊的呵斥,萬般千種聲音同時入耳。
此時的鼻子好像嗅到香、甜、臭、酸、辛各種的味道,嘴中也好像嚐到了酸甜苦辣鹹,百般滋味。彷彿有誰把五味鋪子全部倒進了紀太虛的嘴中,各種滋味的夾雜,各種滋味的混合,一時之間讓紀太虛強烈的生出想要嘔吐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生,紀太虛立刻覺得自己的腸胃不斷的翻滾,想要將自己腹中的東西全都倒出來,同時腹中一陣絞痛,讓紀太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