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鎮長哪裡肯獻出自己親生兒子,根本就是從一位子女眾多,無力撫養家庭中購買一個兒子充當自己。
盛大祭祀儀式上,土掩物件“桐鸞”和水浸童男身著寬敞祭祀大袍當作祭祀供品分別擺放祭祀儀式左右兩側。
只見江湖術士蹲坐中央搖頭晃腦,口中嘰裡咕嚕不知道說些什麼。
桐鸞睜開雙眼,人群中不停地搜尋,希望看到父親憐愛眼神,哪怕是一絲,這輩子僅有一絲,雖死無憾。
後她還是失望了,那個無情男人到後一瞬間也沒有出現。
緊接著便是“水浸”、“土掩”儀式了,桐鸞彷彿要接受後審判。
此刻,她胸中只有“恨”,恨那個男人冷血無情,恨村民愚昧無知;可是她又無奈,無奈世道荒誕,感情冷漠。
望著童男被直接丟水中,“撲騰撲騰”掙扎著游到岸邊,轉眼又被丟進水裡,直到精疲力竭,後漂浮水面上一動不動。
“不行,我不能就此認命!”
桐鸞眼前劃過灑落泥土軌跡,望著一雙雙揮舞著鐵鍬雙手,眼神堅毅而決絕。
轟!
桐鸞從泥坑中掙扎著站了起來,摁著地面向上爬。
但是很,桐鸞手被人鬆開,重跌落泥坑中。
一次次地掙扎,一次次跌落,桐鸞明白了童男水中掙扎時那絕望眼神。
這樣不行,遲早會像童男一樣筋疲力而亡。
桐鸞猛地站起來,抓住一名壯漢正揮舞鐵鍬,由於身體輕盈,被壯漢順勢輕鬆帶出了泥坑。
眾人大吃一驚,想不到她竟然如此頑強,紛紛放下手中鐵鍬,撲過來抓桐鸞。
桐鸞見勢不妙,奮力向前一撲,抓起一把鐵鍬橫身前。
眾人又是一驚,慢下腳步,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希望趁桐鸞沒有防備之下,奪回她手中鐵鍬。
桐鸞眼神中充滿驚懼,看著眾人一步一步地逼近,不自覺地向後退,腳下距離泥坑越來越近。
忽然,桐鸞感到腳下一空,仰面倒了泥坑之中,手中鐵鍬劃過雪白手臂,橫飛了出去。
“痛”
桐鸞感覺手臂火辣辣地痛,鮮血順著白皙肌膚流過一道血印,一直流到手掌心骷髏胎記上面。
“嗖”地一聲,一道奇異光線從胎印中疾射而出。
包括桐鸞內所有人都被光亮刺得睜不開眼。
桐鸞覺得身體開始不受控制,慢慢地飄起來,後“嗖”地一聲,隨著光亮一同消失骷髏胎記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桐鸞睜開雙眼,視野竟是一片混沌,彷彿眼前蒙著一層輕紗。
桐鸞用力地揉一揉雙眼,依舊朦朧而模糊。
這是什麼空間?
桐鸞想起骷髏胎記中發射出耀眼光芒,抬起右手盯著手掌心骷髏胎記,發覺並沒有任何異樣。
“難道是血液?”
桐鸞腦海中劃過這個念頭,平日裡被視為恥辱標誌,總是小心翼翼地隱藏,生怕別人看到。
誰想生死一線之間,竟是這個被視為恥辱標記讓自己死裡逃生。
好奇心驅使,桐鸞咬破左手食指,一滴鮮紅血液從皮肉中滲出。
桐鸞看著骷髏胎記,心中有些忐忑,顫顫巍巍地搖晃著左手食指。
“咚”
鮮血滴落聲音,伴隨著鮮血滴落,骷髏胎記輕輕開啟,露出一個空間。
同樣是一個混沌空間,僅僅不同是空間中有一棵大樹。
雖說是大樹,可是抬頭根本看不到樹枝和樹葉,桐鸞估計應該有數萬丈高度。
“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棵大樹呢?”
桐鸞十分不解。
“怎麼會有生靈存?”
一個震耳欲聾聲音恍如一聲炸雷,無端地傳到桐鸞耳中,驚得她急忙捂著耳朵蹲坐下來。
桐鸞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尋覓著聲音來源。
一抬頭不要緊,只見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
與其說是眼睛,倒不如用星球形容為貼切,桐鸞他眼中小得連一隻螞蟻都不如,眼神還帶著一絲疑惑。
“敢問閣下?”
桐鸞想不出對方究竟是什麼生物,便弱弱地問道。
“我沉睡了幾萬億年,如今甦醒了,我要劈開這個混沌世界,只是我手中這把巨斧缺少足夠長斧柄!”渾厚聲音猶如江河波濤洶湧,說話同時,揚起手中巨型石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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