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我睡著了!”張小崇叮囑道。
“是,大人!”
那幾個妖宗弟子應諾著,他們是姬無月秘密培訓的年青高手,只完全聽命於姬無月,已得到她的吩咐,絕對的服從張小崇的命令。
他們對張小崇背上那不住扭動著身體,發出難耐的低低呻吟聲的女人視而不見,只是面無表情的守在門口,任何人膽敢闖進來,必定死在他們的刀劍下。
張小崇揹著鍾玉容進入自已的房間,關上房門,將她放到床上,正欲說話,滿臉春潮的鐘玉容已是雙臂緊抱著他的頸脖,兩腿纏住他的腰間,不住的扭動摩擦。
她此刻已被強烈的慾念折磨得完全迷失了本性,只覺全身如火燒一般難受,強烈的需要一個男人替她解脫。
此刻溫香懷玉抱滿懷,鍾玉容迷人的俏臉上充滿了放蕩飢渴的春潮,媚眼如絲,鼻息咻咻,嬌喘不已,幽幽體香加上她呼吸散發出的那股撩人春情的奇異香味,令張小崇火大得不得了。
鍾玉容的扭動摩擦,更讓她羅衫自肩頭滑落,露出刀削一般的香肩,雪白光滑的如脂肌膚,豐滿的雙峰似乎要把粉色的胸圍撐爆……
“唉……”
張小崇痛苦的嘆息一聲,鍾玉容畢竟是認的乾妹妹,未來的王子妃,結拜大哥的老婆,他名義上的大嫂,雖然心有不甘,可是玉容妹妹所愛的人是司徒驚虹,只把他當成親哥哥。
玉容妹妹品行端莊賢淑,若不是吃了催情媚藥,絕對不會變得如此大膽放蕩。他對姬無月敢下媚藥,那是下了決心,不擇手段要得到她。而此刻鐘玉容是沾板上的肉,卻讓他有種乖人之危的感覺。
只是略一遲疑,鍾玉容已是近乎瘋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還有自已的衣裙,雙方已近乎裸體。
張小崇突然渾身一顫,鍾玉容裸露的上半身已擠壓入他懷中,瘋狂的扭動摩擦著,那種要命的銷魂的感覺令他差一點沒有噴出鼻血來。
“給我……我要……我要……”
鍾玉容嘶聲叫著,雙手在他背上亂抓亂撓……
張小崇張著雙手,不知要放在哪裡,強忍著滿腔強烈慾念,急聲道:“玉容妹妹,你……”
下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因為他的嘴巴已經給鍾玉容的櫻桃小嘴緊緊封住了。
更要命的是,鍾玉容的一隻手插入他的褲襠裡,抓住他的某一處要害部位……
張小崇苦苦忍耐壓制的慾念終於爆發,他雙手摟著鍾玉容的纖腰,把她按倒在柔軟的大床,口手並用,對她發起了第一波攻擊。
反正是她自已主動的,又不是自已用強或勾引她。她跟司徒驚虹相處這麼久,他不相信司徒驚虹會放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不吃,反正她已不是處子之身,偶爾紅杏出牆一次,兩人誰也不說出去,司徒驚虹也不會知道的。
再者,她此刻身中媚毒,慾火焚身,若不與男性交合,或者沒有服食媚毒類的解藥,必定陰精大損,嚴重者爆斃身亡。
這一時之間難以尋找配製解藥,他只有勉為其難的犧牲自已救治玉容妹妹了,這是他為自已找的合理藉口。
鍾玉容身中媚毒,心性已經迷失,如極度飢渴的蕩婦淫娃,需索無度,在張小崇的雄風下如同不受訓服的脫韁野馬,極盡瘋狂,令他差一點給掀翻下來……
整個房間內充滯著急促的喘息聲與令人銷魂的大聲呻吟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小崇覺得體力損耗過大,手足發軟,想停下來喘口氣,卻給心性迷失的鐘玉容掀翻,主動爬上來,反客為主,瘋狂的聳動、尖叫、呻吟……
如此厲害的慢性媚毒,實則比他那些所謂的烈性春藥還要厲害百倍,張小崇在躺著享受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的同時,心中驚歎不已。
玉容妹妹經歷此次瘋狂,媚毒雖解,若不調養個十天半月的,只怕難以復元。
司徒霸天竟敢動壞點子動他的玉容妹妹,實在該死!
他突然想到等完事之後,玉容妹妹清醒過來,那該如何面對?那種情形,實在是很尷尬的,唉,以後大不了躲著她不見面就是了……
身上的鐘玉容長長的呻吟一聲,癱軟著仰面倒下,身體仍是不停的扭動著,張小崇知她體內媚毒未完全清除,只有硬著頭皮起身再戰。
在他全身快散架之際,身下的鐘玉容尖叫一聲,全身顫抖著昏迷過去,極度疲憊不堪的他也是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朵傳來的劇痛令張小崇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不禁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