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埋首其中,含住了一顆蓓蕾,輕輕吸吮輕咬。
“啊……”
姜吟雪嬌呼一聲,發出急促的喘息聲與難耐的呻吟聲,渾身顫抖起來。那種怪異的美妙感覺衝擊著她的神經,令她渴望得到更為強烈的刺激,一隻手不由得插入他的頭髮中,將他的頭按入自已的胸部間。
張小崇埋首彈性驚人的雙峰間,將吟雪攔腰抱起,步向大床。
“窗……”
姜吟雪雖已春潮氾濫迷失本性,卻仍是不忘提醒關上窗門,以免春光外洩。
張小崇一腳踢出,窗門“呯“的一聲合上。
“燈……”
張小崇吃吃笑道:“黑燈瞎火的,哪能仔細欣賞?”
“不要……”姜吟雪緊閉雙目羞道。
她想運功熄燈,只是全身軟綿綿的,似乎使不出半分力量。她只覺自已給放到柔軟的大床上,緊跟著覺得身體一重,夫君已經緊緊壓上來了。
“輕點,人家還是……還是第一次……”
“嗯嗯……”張小崇拼命的點頭。
一陣悉悉嗦嗦的解衣服聲,幾件衣物破帳飛出,最後是一件粉色小褲褲。
“哎,要死了,輕一點嘛……”
很快的,帳幔裡傳出急促的喘息聲與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良久,帳幔裡才傳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聲。
“天呀,真是太美妙了……”
“那當然,否則怎會有春霄一刻值千金的說法,”是張小崇吃吃的輕笑聲。
“天下那麼多情侶急著成婚入洞房,為的是什麼?嘿嘿……”
“去你的,你以為人人象你一樣好色呀?”
姜吟雪枕著他寬厚的胸脯,一根如蔥手指在他胸部上輕輕划著圈圈。
“夫君,你是怎樣跟姬無月好上的?”
張小崇心頭一跳,呵呵笑道:“老婆,你還記得在碧落山上與她交手?”
“嗯。”
“你把她的面具擊落了,”張小崇輕笑道:“她的真容當時讓我看到了。”
“那她當時不是想殺你嗎?”
張小崇道:“嗯,凡看過無月真容的人,要麼自挖雙目,要麼給她殺死,如果她不殺那人,就得嫁給對方,那是她立下的規矩。”
“就這麼簡單?”姜吟雪仍是有些不信。
“就這麼簡單!”張小崇肯定道。
他說的當然是真的,是姬無月後來告訴他的,不過若不是他與沐湘君合謀暗中施放催情的迷香,姬無月未必肯委身於他,這事當然不敢說出來。
“你們……是不是已經……已經有過那回事了?”
“什麼那回事?”張小崇裝傻道。
“可惡!”姜吟雪在他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
張小崇痛得一臉的怪相,怎麼每個老婆都喜歡掐人啊?
姜吟雪長嘆一聲,道:“我知道名節就等於是一個女人的命,說吧,你要如何處理此事?”
張小崇知道該來的終究要來,逃避不是辦法,唯有面對,他正色道:“當然是迎娶她進門!”
“娶她進門?”姜吟雪怔道。
她忘了自已仍是赤身裸體,從床上坐起,皺眉道:“你不知道她是為禍江湖的大魔頭?就算我沒意見,可是你爹那關過得了嗎?他為人很古板的,還有老祖宗呢?”
張小崇呵呵笑道:“只要老婆你沒意見,其他的好辦。”
姜吟雪瞪了他一眼,氣呼呼道:“若她是正經的女子,我當然不會有意見……”
發覺夫君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已,根本就沒聽進自已的話,她不禁一怔,這才發覺自已仍是赤身裸體,因為生氣,胸部起伏頗大。
“你……你要氣死我呀?”
羞急下她忙扯過薄被,擋在胸前。
張小崇嚥了一口口水,輕笑道:“老婆,你的胸部好美啊!”
姜吟雪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人家在和你說正經事!”
張小崇輕咳一聲,正色道:“夫人在意的,無非是無月的過去,人非草木,熟能無過,只要改過了就好,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嘛,改過了就好了。”
姜吟雪冷哼一聲,道:“她能改邪歸正?”
張小崇斷然道:“當然能!”
他接著一副很嚴肅很認真的表情道:“夫人若突破至第十重境界,能擊敗無月嗎?”
姜吟雪從未見他以如此嚴肅認真的態度與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