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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他已是冷得全身發抖,面部、嘴唇白得嚇人,頭髮、眉毛,甚至連衣服都出現了一陣薄冰。
他只有強忍住那股洶湧寒流的侵襲,拼命的運功抵抗。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全身已是麻木僵硬,身體外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那股極陰極寒的氣流凍得他心中叫苦不迭,正想再拼命催發功力,突覺丹田大穴處空蕩蕩的,再無一絲真氣。
“完蛋了……”
大感絕望的他心中慘道。
一股暖烘烘的熱流突然從後心處湧來,沿著經脈穴道在他體內執行,驅逐那股寒流,自他雙掌逼出體外。
心中狂喜的張小崇藉著那股源源不斷湧來的熱流,功行大小周天,驅除體內寒流。
直到他感覺全身暖洋洋的,帖在後心的手掌才收回去,一隻纖細如蔥的手兒拿著一方香噴噴的錦帕,在他額頭上、臉上輕柔的擦拭著。
極度損耗功力的張小崇心中一鬆懈,全身不由一軟,倒在身後那人懷裡,那種溫軟充滿彈性的感覺,熟悉的香味令他舒服的閉上眼睛,呻吟道:“老婆,你總算出關了,再不出關,你就要守寡了。”
給他行功驅寒的正是剛剛神功大成出關的姬無月,如蔥玉指在張小崇的鼻尖上颳了一下,嗔怪道:“死蟲子,盡說不吉利的話。”
“噫,你後背什麼東西硬梆梆的這麼刺人?”姬無月怔道。她伸手在張小崇背上摸索著,摸著一個長形的東西,硬梆梆的。
“哎,小心,”張小崇痛叫一聲,他後背給單天化擊了一掌,因剛才全身寒冷結冰麻木,才沒有感覺到痛楚,此時身體恢復正常,再給姬無月捏了一把,痛得他叫出聲來。
姬無月掀起他的衣服,在他背上赫然綁著一具背式弩,不過扁長的鐵盒中間已經完全變形扭曲。
她解下背式弩,張小崇後背清晰的印著背式弩的印子,肌肉已經紅腫,難怪他會喊痛。
塗上藥膏,再經她運功,張小崇感覺舒服多了,看著已經完全變形,無法再使用的背式弩,他不由一陣心痛,這可是天機大師的寶貝,保命的小玩意,還沒用過一次就這麼毀了,實在可惜啊。
“該死的單天化!”他低聲罵了一句。
見他一副很是心痛的樣子,姬無月哧的一聲嬌笑道:“蟲子老公啊,這長形鐵盒子可是替你擋住了敵人的至命一擊,為你光榮犧牲了吶。”
見他仍是有些悶悶不樂,姬無月接著道:“你身上帶著的那些小玩意兒,都是天機大師精心研製出來的無價之寶,危急時刻用來保命,確是一擊湊效。只是你若過份依賴這些東西,你的修行將永遠無法有進步!”
張小崇懶洋洋的躺在她溫軟的懷裡,有氣無力道:“老婆,我好睏……”
姬無月將功力損耗過巨,已近似賊去樓空的張小崇抱起,放到內間柔軟的大床上,給他蓋好錦被,柔聲道:“先好好睡上一覺,醒來了再說話,乖乖聽話哦。”
張小崇的確是又困又累,人一躺到床上,眼皮就沉重得睜不開,他含糊的應了一聲,感覺到老婆溫軟的嘴唇在臉上、唇上輕輕的吻著,迷迷糊糊中已是沉沉入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給一股誘人的飯菜香味弄醒的,睜眼一看,光線明亮,估計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張小崇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伸了一個懶腰。
“啊,公子醒了,晴兒服侍您更衣,”門外進來一個紫衫少女,明眸皓齒,俏麗可人。
她不是在申霸天的莊園現身過的綠衣少女嗎?原來叫晴兒,又是一個小美人兒。
張小崇呵呵笑道:“原來你叫晴兒,我們見過面的,呵呵。”
晴兒羞紅著臉,服侍他穿上衣服,低聲道:“是,當時公子與宗主在山莊裡聯手對敵。”
見她一副的羞紅,呼吸有些急促,手兒微微顫抖,張小崇故意盯著她的眼睛,笑咪咪道:“晴兒妹妹,你是第一次服侍男人更衣的?”
晴兒俏臉更紅,低著頭,低聲應道:“是……公子,溫水已準備好了,小姐吩咐,先沐浴後再用膳。”
張小崇輕笑道:“那你又要侍候我沐浴了?”
“嗯……”
晴兒的聲音低若蚊嚶,幾不可聞。
她低著頭,下巴快要碰到發育良好的胸部了,俏臉羞紅,豔如陽春三月盛開的鮮花
第二卷第十五章散元仙功(二)
張小崇嚥了一口口水,吟雪嫁給他,陪嫁過來的是美豔的柳眉,那姬無月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