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我沒跟他們打過什麼交道,我以前乾的事最好還是避開他們為好。再說天津我只來過幾次。也都是聽說的。”
“那個人叫殺馬,真名沒幾個人知道,聽說他一拳可以打死一匹烈馬。是斧頭幫裡有名的殺手。”旁邊有人插話說道。
“哦,謝謝。”漠然感覺這裡說話也挺不方便,便不再說話了。
滄州到天津不過幾個小時的路程,他們一路沒遇上什麼麻煩,或許是因為藤田雄認為他們還在滄州。
天津西站很大,亂糟糟的,到處是人,幹什麼的都有,漠然他們沒下車,聽周神通的他們一直坐到東站下了車,東站到還乾淨,畢竟之前是租界區,這清政府時是俄租界,現在由日本人接管。他們出了東站由周神通帶著去找旅店先住下,可他們沒走一會,漠然就發現有人在跟蹤他們。
“有人跟著我們呢,別回頭,神通找一條小巷子,正好了解下斧頭幫。”
“好,跟著我就行。”
四個人腳步稍快了一點,漠然透過一商店的玻璃窗看到有四個人跟著他們。二人一組,衣著跟火車上的大漢一樣。很快他們拐了幾道彎進了個沒人的小巷,四個傢伙很快跟了上來。可他們一進小巷卻沒發現人,他們狂追到巷子頭卻發現是條死巷,等他們再回頭時,卻發現被他們跟蹤的人卻在他們後面,他們吃了一驚。
“朋友,你們跟著我們想幹什麼。”
幾個人沒有回答,相互遞了一下眼色,噌的從後腰上各取出一把利斧,向著漠然砍了過來,沒等他們到跟前,漠然身影一晃,快速移步上前,連出了二腳,跑在前面的二個漢子被踢中胸部,身體騰起向後飛去,正好撞在後面二個漢子的身體上,四個人一起倒在地上。
楊思遠和周神通快速上前,解下他們的腰帶綁了個結實,其實前面二個漢子已經動不了捂著胸口呻吟著,後面二個還想反抗,被楊思遠和周神通揍了二拳也老實了。
“說,你們是幹什麼的。跟著我們幹什麼。”楊思遠問道。
“告訴你們吧,趁早放了我們,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這幫大了小嘍羅也跟著威風。
漠然蹲下身子,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把小刀,他拿著小刀在一個漢子臉前晃著,邊晃邊說:
“你說我先割你鼻子呢,還是耳朵,給你十秒鐘,你自己選。“漠然說道。沒想到這傢伙還挺硬,不相信漠然敢動手,頭一挺說道。
“你敢,動我一根毫毛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他話聲剛落漠然的手一晃,那漢子便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我說我說,別割我耳朵,”其實漠然只在他耳輪上劃了道淺印子,是他自己太緊張了。
“說吧。”楊思遠和周神通都笑了起來。美玲也在邊上捂嘴暗笑著。
“我們是斧頭幫的,是少爺派我們來盯著你們的。他們二個我就不知道了。”這傢伙很狡滑相轉移目標,這更好。
天津之行四斧頭幫二
“漠然起身走到後面二個人身邊,小刀在他手裡飛轉著。
“我們是殺馬派來的,只是盯著你們,沒讓我們做什麼。”
“在那能找到你們幫主,二綁主,三綁主。”漠然本想找二綁主,卻怕給他惹麻煩就一勁從上到下問到底。
“幫主在法租界大沽街何府裡,二爺在東馬路的賭場裡,三爺在北門大街的妓院裡,這個誰都知道,你們聽口音是第一次一天津吧。還是把我們放了,或許我們求個情能賞你們個全屍。”
“你再放屁老子立馬賞你個全屍。”楊思遠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公子叫什麼,小姐叫什麼。”
“公子叫何玉林,小姐叫何玉雯。”幾個傢伙挺老實了,其實他們說的整個天津衛沒人不知道。所以他們也不怕,這不叫走露幫裡的機密。
“走”漠然說完拉著美玲往巷外走。
“哎,隊,他們怎麼辦啊。”
“他們會有人來管的,走就好了。”漠然沒回頭說著。二人跟著跑了過去。
周神通領他們直奔法租界,清政府簽定賣國條約至使天津最我劃分為九個租界,抗戰暴發後僅存四個,英租界,法租界,日租界和意租界。現在中整個天津被日本人佔著,所以在租界裡要安全的多。
連斧頭幫的老大何金堂都住在法租界,在法租界他有時候可以不給日本人的面子,而日本人又一時不能為難他,因為他在天津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發丐飈來整個天津的局勢也不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