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對方子箐來講,如果說到還有什麼遺憾,那就是沒有把自己交給自己的丈夫,親愛的龍弟。其實,他們曾經是有過這樣的機會的。
上官柔見到方子箐半天不吭聲,以為她心裡難過呢,便顧不上羞澀,抬頭關切地望了方子箐,道:“箐妹,你是不是在恨飛龍,恨姐姐呢?”方子箐對孟飛龍的愛,上官柔現在是最清楚不過了,她擔心方子箐真的一時想不開,對飛龍的感情發生了動搖,便怕因為這事傷了她們間姐妹一樣的情份。
方子箐回頭對上官柔笑了笑,道:“柔姐,你們的事其實姐妹們差不多都已經知道了,只是大家都在裝糊塗罷了。”
上官柔面上又是一紅,可是心裡彷彿把一個重量放下了。她望了方子箐道:“所以,我不能離開這個家。妹妹你。。。。。。”
“我也不會離開的!雖然我和龍弟沒有過。。。。。。可是當我見到他第一面的時候,當我知道自己許給他做妻子的時候,我就是他的人了,永遠不會變。”方子箐很堅決地道。
上官柔與方子箐手拉了手,對望著對方,過了許久,相視一笑,雖然笑中有著許多的苦楚。
上官柔嘆了口氣道:“雪情迴心閣去了,我相信她與冰兒一起,一定能將飛龍的訊息找到,而且。。。。。。一定會為他報仇。”
方子箐點了點頭,道:“這我相信。雪情和冰兒都非尋常之人,她們對龍弟的感情又極深,不達目的她們不會罷手的。只是之後的事情。。。。。。姐姐是不是擔心她不會回來了?”
上官柔點頭道:“雪情對飛龍用情很深,我們都是看到的。可是,如果真的飛龍不在了,她未必會守在這裡一輩子。”
“嗯,她最大的可能還是會去做心閣的掌門。她的聰明,她的本事,心閣不會不留她的。”
看來這一點姐妹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冰兒就更不用說了,就算飛龍沒事,她爹也是會讓她執掌聖教的。”
方子箐表示同意,道:“她的麻煩會更大,百里教主不會讓冰兒獨身一人吧?”
上官柔輕聲問道:“子箐,你聽說沒有?慧兒回了家,上門提親的人都要排成隊了。”
方子箐輕輕點頭,道:“不過我不相信那會是慧兒自己的意思。”
上官柔搖頭道:“知人知面難知心呀。如果飛龍在,慧兒一定會是我們的好姐妹,這一點我永遠不懷疑,可是現在。。。。。。不好說了。”沉默了一陣,上官柔無奈地道:“只怕菲兒也一樣。”
方子箐苦笑道:“姐姐,你想那麼多沒用的。說到底,幾個姐妹只是與飛龍訂了婚,並沒有過門。如果飛龍不在,人家怎麼樣我們說說風涼話的資格都沒有,自己拿定自己的主意就是了。”
上官柔望了方子箐道:“箐妹想到以後了麼?”
方子箐點頭道:“我對姐姐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如果龍弟一直不回來,等到三年孝滿,我會抱了他的靈牌拜堂,守他一靠子。”
上官柔兩眼放光,用手緊握了方子箐的手道:“妹妹,我們想到一塊去了。”兩人頓時象是孤行者找到了親人一樣,心中倍感安慰。上官柔又道:“我還想過了,我們可以去向姐姐們抱兩個孩子過來,孩子們身上畢竟有孟家的血脈,我們把孟家的根傳下去。”
“對!”方子箐叫道,“我們不但要把孟家的根傳下去,還要讓孟家在我們姐妹手裡發揮光大,把飛龍想做的事情為他做出來。”
上官柔壓抑著心頭的激動,用力點著頭,道:“就算以後真的只是我們姐妹倆個人了,我們也一定要做到。”
方子箐望著上官柔笑道:“姐姐,飛龍失蹤,雪情和冰兒也離開了,可是龍鳳會的人心沒散,你的功勞不小呢。”
上官柔瞥了方子箐一眼,道:“那家裡幾個門面獨掌,日出鬥銀,日進石金的人又是誰呢?”
方子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並不答話。上官柔關切地道:“箐妹,你家裡的情景我大體知道一些,兄長心術不正,小弟年幼無知,伯父體弱多病確實可憐。你回去一二天總是好的。再說,令兄掌家,他巴不得你遠遠離開呢,沒人強留你的。”
方子箐點頭道:“我也知道沒人強留我的,可是我現在掌著全家的命脈,這時候回家真的不合適。人言可畏。”
上官柔把這一層也想到了,便道:“那我們不妨換個想法,把伯父接到杭州來怎麼樣?如果飛龍在家,他一定不會讓老人家待在家受苦的。”
方子箐面有難色,道:“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