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了。
孟飛龍發現郡主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不便被一個男人看到,便借了受到襲擊飛身而退,出了門去,可是又不好走開,過了好一會兒,才裝作很小心的樣子,明知故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開我的玩笑?”
裡面半天沒有響動,孟飛龍暗自拿定了主意,便想轉身溜之大吉。可是他的想法早被屋裡的郡主猜到了,她先一步叫了起來:“孟飛龍,你要是敢現在離開,看我以後有事還幫你。”
孟飛龍無奈,想到她可能已經把自己收拾好了,便進到屋裡來,象是剛剛認出郡主的樣子,忙去行禮,道:“郡主什麼時候到的杭州?”
福臨郡主坐在椅子上,身上披了件春月的小襖,轉了頭不來理他,吩咐了兩個丫頭道:“你們現在就去孟家去,把她們家最好的衣服都給我拿來,就說我要在店裡換。”
兩人丫頭答應一聲就下去了,屋裡只剩了孟飛龍與郡主兩個人,孟飛龍還是行禮的樣子,福臨郡主卻象是沒有看到他一樣,把頭轉向一邊去了。孟飛龍一想這樣可不行,便自己哈哈笑道:“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我看郡主就不必生氣了,這事怪不得孟飛龍。”說罷了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郡主回過頭來,怒道:“孟飛龍,君臣大禮你也不守了?你可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
孟飛龍趕忙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道:“小人原來是守禮的,可是郡主讓小的不必多禮,就把小的給慣壞了。”
郡主繃了臉道:“人們都是經不得慣的,給他三分顏色能染個大紅出來,你孟飛龍也脫不得俗。我看今天就把該有禮數都用上吧,得罪了我不要緊,以後做的慣了,小心見了皇上也改不過來。
孟飛龍低了頭小退一步,低聲道:“是,小的一定把郡主的話牢牢記下。”
郡主氣道:“我說了多少的話,你一句也沒有記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