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言。
“炎風大人,現在明明是大伏天氣,漠北七雄又都是壞人,為什麼還要漫天飄雪?”指指布臺上灑下的棉花,李大廚眨眼。
“呃……”炎風傻眼,看看認真砸下的一大坨棉花,柄扇一揮:“李大廚說的對!把棉花,撤了!故事繼續。”
…………
茶泡三道,菜過五味,白晴雨饜足的欣賞著扔在臺下積極表演的炎風先生,蹙眉輕言:“這麼說……三雄重傷斷臂,七雄垂危未死,反倒是那日瞧著最不礙的大雄已絕命嗚呼?”她那日一劍穿胸而過,對準的正是七雄左心房的位置,難道說那七雄當真如這炎風先生口中所說,此福大命大,恰巧心房長偏在了右邊?
唔……每次都她輸給白曄,有些不甘心呢。
“話說那七雄心房長在了右邊,重傷未死,卻是連他幾個狗熊兄弟都瞞過了。現如今那幾只狗熊因漠北國相而受連累,自此革除了國師之位被驅除出境,恰恰留在了南朝的那隻重傷未死的七熊卻逃過了一劫。”一敲扇柄,炎風直挺挺躺在床上,肉肉肥手撫上纏滿布巾的左胸房,一顫一顫弱弱咳嗽……
一骨碌打滾,炎風跳起身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明日分解。”圓圓福動的身軀在臺上頻頻作揖,“謝謝,謝謝大家捧場。我們明日再會。”摺扇一揮,滿身的布條全是散影,待理清哪一根是哪一根時,炎風的身軀早已經鑽到臺後,揚塵而去了。
酒足飯飽,駱炅、白晴雨等人慢慢踱出寶悅樓。
“呵,想不到那當場暴斃的七雄卻是沒死,看著只是輕傷的大雄卻是猝在了回漠北的路上……”耐人尋味的搖了搖頭,龍六意義不明的笑道:“這炎風說書道真是峰迴路轉,精彩迭出。只是不知這些故事是她自己編撰的還是真是如此?”
“哼,肯定是杜撰的。”娃娃閃著一雙眼睛,分明是想為炎風抱屈叫好,卻偏偏因為拉不下臉來,只是鼓著腮幫,輕聲咕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