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雕工琢磨,又皆出自當世名家之手,華貴富麗而內斂大氣,這種誘惑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拒絕的,想想自己私人匣子裡的那些寶光閃閃的珍寶首飾,翠玄涵秋就覺得有點底氣不足,雷瑾的話可是有點一針見血呢。
雷瑾拍了拍枕著自己大腿,猶自在做酣睡狀的棲雲凝清,道:“凝清,別睡了。”
“嗯,讓人家多睡一會兒也不成?”棲雲凝清蜷縮得更緊了,喉間含糊不清的嘟嘟噥噥。
“嘿!等晚上打尖完了,還得繼續趕一夜的路吶,有你好睡的啦。”雷瑾笑道。
棲雲凝清睡意朦朧地張開眼睛,仍慵慵懶懶地枕著雷瑾的腿,望著雷瑾嫣然甜笑,偏是不肯起身,雷瑾倒也不催了,只似笑非笑的喵著她。
聽著窗外車聲轔轔,蹄聲隆隆,不時有號角前後呼應,車前車後呼哨更是此起彼落,天成一種流暢清晰,生動有力,毫不拖泥帶水的氣韻節奏,雄渾而一往無前。
賴著雷瑾腿兒當枕頭好一會兒,棲雲凝清這才戀戀不捨地爬起身來,不想雷瑾突然出手拉了她一把,整個身子便身不由主的跌到雷瑾的懷裡,還待掙脫時,卻早已經被雷瑾一對鐵臂鎖了細腰,這下就是峨眉絕藝‘白雲樁’也輕易不能助棲雲凝清化‘雲’脫困而去了。
軟玉溫香抱滿懷,纖細圓潤的腰兒活力蓬勃,兩團軟騰堅挺的軟肉在胸前廝磨,咻咻的吐氣如蘭,細細幽香襲人而來,雷瑾不覺眼餳骨軟,抱得更緊了,手底下溫潤綿軟的感覺很是讓人不願釋手呢。
而被雷瑾抱在懷裡的棲雲凝清則暈暈乎乎,玉頰暈紅,手足無措。
在如此近的距離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是棲雲凝清這輩子尚未有過的經歷,以前的山居歲月都是在一心修行,她能看到的男人就是峨眉同門之中的和尚和道士,而做了雷瑾的貼身護衛,最為接近的男人就是雷瑾,雷瑾幾乎就是棲雲凝清平生接觸到的第一個年青男子。
人非草木,棲雲凝清其實已經逐漸的喜歡上了她平生接觸到的‘第一個’年青男子。
而現在的她,也已名正言順的成了雷瑾的側室,但是那幾日雲南戰局陡然緊張,雷瑾不是一人獨處靜思,就是與軍府的幕僚謀士們徹夜商議對策,或者對雲南戰事進行細緻的各種攻守推演,雷瑾雖然表面上裝作對雲南戰局不太在意,但連日全神貫注的推演還是暴露了他其實還是非常著緊非常在乎雲南戰事的勝負。
因此婚後好幾天了,雷瑾都未曾與棲雲凝清如此如漆似膠的纏mian在一起呢。
“腰都快要被爺摟折了。”棲雲凝清小聲抱怨道。
“誰叫你從爺的懷裡逃跑呢?”雷瑾挪了挪身子,將棲雲凝清橫抱了在懷裡,又替她理了理額前凌亂的青絲。
“爺就是記仇,那時候人家還不是爺的人呢。”棲雲凝清嫣然笑道,百媚橫生,這位爺啊,有的時候還象小孩子一樣的蠻橫任性呢。
暗道一聲好厲害的巫媚之術,雷瑾笑道:“凝清,什麼時候你不是爺的人 ?'…87book'什麼時候你又是爺的人了呢?你不是爺的人,那你又是什麼人的人 ?'…87book'還是你不是什麼人的人 ?'…87book'那你又是什麼人 ?'…87book'”
“天啦,奴家都快被你繞暈了,奴家投降了,爺滿意了罷?”棲雲凝清翻了翻白眼,嬌俏無雙,媚意入骨,立時讓雷瑾神魂顛倒。
“真是愛煞個人了,爺一定要找個好日子,心無旁騖地取了凝清的處子紅丸,凝清你說可好?”雷瑾輕輕貼在棲雲凝清的耳邊低語。
棲雲凝清臉上立時霞暈騰騰有如火燒,怕雷瑾再說出什麼羞死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雷瑾的嘴唇,咬唇呢喃道:“不許說!再說——再說——奴家,奴家就——”
棲雲凝清卻是已然羞澀不堪,螓首埋在雷瑾懷裡,再不肯看著雷瑾了。
“爺再說,凝清你就要怎麼樣?”雷瑾低聲笑問。
棲雲凝清死命搖頭,只是霞燒玉頰,更見豔媚。
軟語呢喃,棲雲凝清任得雷瑾荒唐,不多時已然是釵橫鬢亂,羅帶輕分,待那豐挺尖翹的玉feng被雷瑾掌握在手中輕揉慢捻,整個嬌軀都酥軟如泥,鼻息咻咻,頭腦昏昏,心魂盪漾,什麼都懶得再去多想了。
手指所觸到肌膚粉滑嬌嫩,銷魂非常,這時說什麼雷瑾也不肯將棲雲凝清輕易放手的,兩人便在馬車裡依偎痴纏不休,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難以盡述了。
翠玄涵秋的氣息變得紊亂起來,象那八面無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