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痕“啊”的一聲,情不自禁地輕顫嬌吟,脂凝玉膩的豐盈乳峰跌宕顫搖間,頂端嬌紅的乳蒂已經如響斯應即時勃立硬凸。
一陣低聲嬌喘,綠痕雪白圓潤的香臀勉力拱了幾拱,待欲逃之夭夭,避開雷瑾的魔掌,奈何此刻媚語嬌不聞,纖腰軟無力,恰似個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渾身酥醉麻軟,幾乎癱在了雷瑾身上,披散的秀髮紛紛垂落,雷瑾幾乎都看不清她的臉。
半響,綠痕微微喘息,蜷伏緊貼在雷瑾懷裡,含羞求饒道:“饒了奴婢吧,再不行了,爺,奴的爺——”
雷瑾嘿然作罷,暫時放過綠痕,心下亦知雨打梨花深閉門,小樓一夜忒痴狂,綠痕這會亦已不堪撻伐矣。
那又有什麼不一樣?紫綃方才反駁綠痕的話,雷瑾一字字都聽在耳中,他心裡清楚,並不是紫綃不明白“擱置蒙遜的條陳摺子”其中的關竅緣由,而是她與綠痕的性子不同,志趣更是有異。
紫綃不象綠痕那樣一門心思以雷瑾的‘大業’為己任,一心一意在幕後輔弼雷瑾打天下;她也不是綠痕那樣心機細密,胸有城府,能決斷,又能籠絡人心的人。
紫綃的性情也不象綠痕那樣溫婉靜默,相對的要直爽開朗些兒,她的志趣原本不在諜報機要上面,只想做個養富尊榮的甜蜜小女人,要不是雷瑾發掘了她潛在的天分——眼光獨到,對彙集而來的種種諜報有天生的獨特敏感;思慮縝密,專長於對諜報抽絲剝繭條分縷析,從種種蛛絲馬跡著手,及時撥開迷霧窺見真相,得出比較符合事實的判斷——不由分說就